她得想想办法怎么让赵临羡娶自己才行,如果连赵临羡一个庄稼人都不要她,那她以后在浔镇的名声就会更差了,她嫁不嫁人无所谓,这些年来,看见母亲被父亲和二姨娘欺压,过的如履薄冰,忧郁成疾,对成婚并没有什么期望,但她嫁不出去,母亲天天以泪洗面,看着让人心疼。
回家的路上,马车原本是稳稳当当的行驶着,忽然震动了一样,然后停下来了。
车夫说:“大小姐,这马蹄子突然受伤了,这车怕是不能坐,要是马儿失去控制,会伤着你。”
苏玉嫃抽了抽嘴角,一幅司空见惯的神情:“反正也不远了,我自己走回去吧!”
她下了车,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哭笑不得,这衰神附体!
她从小运气就不好,坐马车常常中途就要下车,没想到今天她出门的时候,母亲专门让人挑了一辆好马车,也这样,她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苏府门口。
站在门口正想整理一下头发和衣裳进门,便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苏荣昌刚掀开车帘便吃惊的说:“玉嫃,你怎么又一个人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