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秦渊殇已经换了衣服,一身黑玄色的王爷制的朝服,更衬得他本就如刀雕刻的立体五官更加刚毅冷漠,而且终身冷漠的气质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皇帝自然明白秦渊殇的性子:“渊儿啊,殿试你可有什么想法?”
秦渊殇态度恭敬:“一切看父皇定夺。”
“嗯。”皇帝应了一声,安静的处理政务,而秦渊殇也在一旁的辅座上处理着,不一会皇帝老毛病又发作了,头痛欲裂。
“父皇,儿臣偶尔之间得了一药物,能舒缓头疼,已让人试过药性,效果很是不错。”秦渊殇说着把当初梦凝夕给的白色小药丸放在雕刻的盒子里让刘达意呈了上去。
老皇帝最是信任秦渊殇,听完他的这一番话直接没有试药,是要就着旁边的茶水喝了下去。
秦渊殇想阻止也来不及,倒是声音有几分动容:“儿臣惶恐,多谢父皇如此信任。”
说着已经跪了下去,皇帝倒是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跪着作何,赶快起来,难为你有这份心了,就是砒霜毒药,朕也是是吃得的。”
“父皇……!”秦渊殇心里有了很大的震撼,原来他竟如此相信自己。
“你上次带进宫的花茶很是不错,如若还有,朕可否向你讨要些?哈哈哈。”皇帝笑着把话题转开了。
“自然……”
皇帝和秦渊殇等我聊天传到了皇后哪里,皇后气的五官有些扭曲:“秦渊殇这个该死不死的看……”
宫女附在皇后耳边尔语了几句,皇后的脸由阴转晴:“很好,就按赵慧妃说的去办”
江南,秦翰城已经到了几日,被这里的风景看得迷了眼睛,只觉得江南不愧为才子之乡,但是也没有忘记临行前赵慧妃吩咐自己的事情。
这件事可以能打击秦渊殇的一个好机会,当天晚上,江南,下起了一场秋雨。
秦翰城在江南的书房,灯火明明灭灭中,摇曳着几分诡异的味道,满满当当的黑衣人跪满了书房。
秦翰城的声音里满是长期压抑之后的狠厉:“把故皇后的家人全杀掉,留下几个通风报信的探子,记住要让他们看到这个”
说完秦翰城丢在地下了一个皇后家族的木牌,那些黑衣人杀手拿起那一块木牌。
秦翰城最后吩咐道:“记住,让通风报信的看到木牌之后务必把木牌毁了,看到木牌那个人不能杀……”
得了命令的那些杀手踏着江南的夜雨去了秦渊殇的外祖家,这一夜,注意是血雨腥风的一晚。
江南慕家二十一口人惨遭灭门,从慕家流出来的血混合着雨水流了一地,在风雨飘摇中投出满是铁锈一般的血腥味。
秦渊殇以前派出保护慕家的暗卫只有四人活下,强撑着满身伤痕,要去京城报信。
这件事非同小可,几个暗卫看着那满是血的庭院,不忍心再看,搀扶着受伤最重的那个同伴,去马厩牵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