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月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可她与离月相处了几日,离月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心性,虽然说话做事成熟,但还是个贪玩的年纪,与王爷相差八岁,神风这样一问她不肯定此事让离月知道的后果了,必尽听说太后有意把她指婚太子,而太子如今才二八年龄,英俊不凡,离月会怎样选择不好说。
“不知道。”
神风摸着下巴,“以你们女人的思维猜不透?”
“别人可以,离月猜不透。”
“也是,爷看上的人当与常人不一般才是。”
这一停歇就直到天亮,离月揉着太阳穴,难受的醒来,茫然的打量自己身在何处。
“醒了?”
这声音?
离月扭头对上一双淡冷的眸子,眨巴着眼睛迟顿的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喝高了?
“你昨晚给我喝的什么酒?”
玉千烨纠正道,“是你自己厚着脸皮要的。”
离月揉揉惺忪的睡眼,“我好像付你酒银了。”
“嗯,付了,还搭上了本王的终生。”
“什、什么?”
离月还有点迷糊的轻声问道。
玉千烨微微皱了下眉,“醒了就继续赶路。”
离月眨巴下眼睛,坐在马车上跟赶不赶路有关系吗?
瞄了眼离月,玉千烨替她解惑道,“酒品不好,以后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酒品差吗?
离月更加迷茫了,凑近玉千烨心虚的问道,“我做了什么?”
玉千烨推开离月凑近的脑袋,“没人告诉你吗?”
离月摇头,“以前就没醉过。”
车轮咕咕,玉千烨盯着离月变换不定的表情,眉眼里闪过一丝灼光,估计离月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与人签了那样一份契约。
离月敲着脑袋拼命回忆,脑子里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招来玉千烨这么嫌弃,难道吃他豆腐了?
想到这,离月瞪大了眼盯着玉千烨,再看马车上凌乱的坐蹋,离月向旁边挪动着身体,假笑着试探道,“那个酒后失言行,你别介意啊!”
玉千烨闭目养神,不接她的茬。
离月以为自己猜对了,略有一丝丝尴尬,暗暗地理了理坐垫,内心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碰酒了,特别是有帅哥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