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沈恒川的气场太大,她开始心不在焉,要么是花剪得短,要么是剪的长,总之是参差不齐,怎么看都觉得丑。
沈恒川的视线不停地落在她身上,瞧见她手中的茉莉,觉得好笑。
可嘴巴却不听指挥:“不会剪就别剪,好好的花看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
朱陌手一歪,剪刀扎进手指,她疼得“嘶”的一声,沈恒川下意识地立起身,却又想到什么,直接绕过她上楼。
朱陌咬着手指,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哭,他对她永远都是这副漠不关心的态度。她所做的一切,到最后都是徒劳而已,更不会换来他一个笑容,一个拥抱。
朱陌拉开抽屉,从里面的小型医药箱里翻出创可贴给自己的伤口缠上。
她没有注意到,二楼的沈恒川直到她贴上药才转身进入书房。
沈恒川有个很好的习惯,不论每天的报纸看或不看,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红木桌上。
但今天的报纸明显有被人翻看过的痕迹,他浓重的眉毛微皱,今天是周六,按照规定保姆放假,家里只剩下朱陌和后来探望他们的季芸。沈恒川不清楚季芸这次来的目的,毕竟每次都会打电话通知他们。
他唯一确定的是一朱陌翻过!
想到这儿,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报纸上明明登有他昨晚和其他女人一起的照片,她居然还能坐在那若无其事的学插花。
他握紧拳头,漆黑深邃的眼睛里尽是愤怒。
此时的朱陌还不知道一场危险正在悄悄接近她。
她帮着季芸盛汤,一边盛一边问:“妈,您在汤里放了什么,这么香。”
季芸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这里面都是很珍贵的补品,对你们年轻人的身体可是大补。陌儿,不是妈说你,和恒川结婚一年了,也没听你肚子有什么动静。”
朱陌的脸一阵红,娇羞道:“妈,你说什么呢,这也是要看缘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