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看着南宫雨的俊俏面容,王尧不由自主的缓缓唱出这首上辈子记忆中的歌曲。至于歌词里的麻烦事,谁还管那个!
起身站起,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王尧向院后的方向而去。这个时间无名已经在山中等着自己,去晚了又要挨骂。
真不知道这些武艺高强的人为什么那么喜欢深山老林,上次自己挨揍的理由是“不尊师长。”只因为让无名多等了半刻不到。他觉得冷。
知道冷你不添衣物!穿个单衣过冬!凭一身浩然正气吗!
“回来!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说清楚什么是宣纸!汉隶是什么!前朝又是哪个朝!”南宫雨大喊道。
“好听就好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王尧急忙小跑出门。
南宫雨长叹一声,每次都是这样,虽然好听可总是出现奇怪的词。自己根本不懂,追着解释逼急了就跟你耍无赖。
心中这么想着,走进屋子开始准备待会药浴的药材。
“痛死你才好!“屋中少女笑骂一声。
后山的山林中传来“啪!啪!”声。
“嘶”揉搓着小腿的王尧单膝跪地:“师傅,您老人家不累吗?”
无名怒哼一声,手中的藤条又一次甩向王尧。
文自己已经教不了这小子,甚至经常被他问的哑口无言。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歪理,真真是气煞老夫。那我就看看这武之一字,你能学多少。
最重要的是自己想揍他!
“师傅,我坚持不住了!”王尧抱头大喊一声,见藤条停在自己面前一指的地方后,倒地仰躺望着天空。
“呼,呼”粗重的喘气声从男孩口中传来,看着王尧不再吐出浓浓的哈气,一脚踢向王尧的屁股道:“告诉为师,为何习武。”
这个问题几个月来,王尧已经回答过很多次,只是今日要再想一个好的答案。
因为李牧应该已经死了。
整理衣物,端坐而起的王尧肃声回道:“保家卫国。”
“何处是汝家?何方是汝国!”
“我心安处是我家,我心向处是我国。”
无名仰天大笑一声,回身眼神冰冷的看着王尧道:“好,好,好!甚好!
今日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莫怪为师不念师徒之情,将你变为废人!老夫还不想日后听到那大秦朝堂上有你的名字!”
王尧长叹一声,望向远处:“师傅不觉得说这些,为时过早吗?徒儿还小,也受不得那朝堂约束。”
无名勃然大怒:“所以你习武之心胜过学文!大秦以军功立国,所以你想马上封侯?来日你是不是更要携虎狼之师马踏母国!”
“徒儿志不在此,我更想去北方看看,或者去西方。”
无名听后讥笑道:“北?燕国西?还是要入秦。”
王尧心中苦笑,这块大地只有七国吗?给你画幅世界地图?
而且无名不相信秦国会用很短的时间横扫天下,短到王尧那时还没成年。毕竟春秋再到战国太久了,久到这天下没人会相信可以只用十年就能平定。
“徒儿从未想过投效任何一国。也未曾想过携一国之军杀入另一国,只想抵御异族,仅此而已。
徒儿看来,七国之争如兄弟阋墙,哪怕战事再惨烈,头破血流也可坚守底线。这底线便是战后自会安抚百姓。
而塞外之民则如强盗,他们会抢走你家中的一切,烧毁你的房屋,践踏你的农田,然后远遁。在你下一次虚弱不堪时,破门而入。
所以无论燕、赵还是秦国无不修筑长城抵御匈奴入关。徒儿志向再此。”
无名可能看不起胡人,无论是匈奴还是东胡、林胡。
大汉的开国皇帝此时可能还在飞鹰斗狗。
“罢了,回吧。”无名说完,转身离开。
这个冬天他被自己收的徒弟弄的火大,自己几个月来不止没有说通王尧抵御秦国,反而被对方执着的讲述着边关之患弄的心思不宁。
“师姐,这药浴真的有师傅说的那么神吗?”王尧将整个身子泡在大木桶中,脸红红的对南宫雨问道。
“有的。每日的用药隔一段时间就会更换,虽然不尽相同。可你第二天是不是不会像以前那样,身上酸痛的起不来床?
泡的越久对你越好。日子久了你就知道了。”南宫雨同样满脸通红的回道,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一个是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