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秀眉微蹙,眼中闪着寒芒。
她伸手拿过江邵华手中的玫瑰花,指尖轻挑花瓣,冷笑了一声,“十年了,您还是那么糊涂。”
江邵华气急,“你敢这样跟父亲说话,我警告你不许胡来!”
时卿握着花束的手紧了紧,猛力甩在了江邵华的身上,随即掉在了脚下。
“我早已被你逐出江家,我想干什么,你没有资格管。”
“你个逆女!”江邵华怒目圆睁,扬起大掌,卯足了劲落了下来。
时卿眼疾手快的抓住江邵华的手腕,一字一句冷到了极点,“是不是我以前老实人做久了,你就觉得我现在好欺负,别太天真了。”
说完,她就甩开了江邵华的手。
江邵华被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
时卿淡淡冷笑,他这幅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还真是赏心悦目。
“江邵华,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时卿的眼眸像兑了毒的刀,狠厉至极。
她一边说着,一边迈着轻缓的步子,朝着江邵华逼近。
“你还有什么脸,来这里打扰他们的清净?”
她的气场太凌厉,震慑力太强,就像是嗜血***的羽翼一般。
江邵华有些不寒而栗,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一步的退到了楼道的边缘,后脚跟一下子踩空,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时卿迅速伸出手,揪住江邵华的领子,下一秒就把他按在了一旁的杨树上,不等他从惊险中回过神来,冷声冷气的警告,“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踏进这里一步,否则休怪我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