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曼想要跟着方卓出去，倒是有几个原因的，一是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她有些害怕；第二呢，她听方卓说纸人的作用，她有些不信，也想要去验证一番。

“好吧，莫老师，你去可以，不过，看到了什么，你可不要害怕。”方卓朝着莫小曼露出了坏笑。

“方卓，这不是有你吗？看得出来，你还是很厉害的。”莫小曼说着，便紧跟在方卓的后面。

校园里静悄悄的，半轮月亮，斜挂在西天。

方卓在前，莫小曼紧紧跟着。

“方卓，你怎么知道朝这边走的？”莫小曼看到方卓正朝着老师家属院这边走来，便问。

方卓小声道：“那纸人被我画了符咒，我可以感知到它的位置。”

“方卓，我带你们也是第二个学年了，我还真是没发现，你居然会这些奇怪的道术，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呀。”

“嘿嘿……”方卓笑了笑，道：“老师，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句话你可是说了两遍了，其实呢，我之前也一点不懂，只是这几天才学会的。”

莫小曼联想到了一些事情，便问方卓：“方卓，我若是猜得没错的话，马大凯他们几个受到了惊吓，不会也是你做的吧？”

“嘿嘿，老师你真的冰雪聪明。”方卓笑道，“那几个家伙一直不老实，我便用一点道术，教训了他们一下。老师你不会觉得我做得过分了吧？”

“倒是不过分，起码他们不会影响其他的同学了。”莫小曼说道。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学校的家属院。

实验中学，教学质量虽然是庄城二流，但是，这个学校的年岁不小，建校四十多年了，这一片的家属楼，都不是楼房，而是已经有些年岁的老院子。

“难道那个人逃到这里来了？”莫小曼知道，这里都是一些退休的老教师，而她之前怀疑的吴道德，却是在校外住的是高档小区。

方卓走到一处院落的时候，他停住了。

根据感觉，他确信，纸人就在这个院子里，既然纸人在这里，那被追踪的那个人，也一定在这里了。

“莫老师，你知道谁在这里住吗？”方卓问。

莫小曼摇摇头：“我又不是百事通，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倒是知道，这里住的都是一些老人，都是一些退休的人员。”

“你听——”

方卓忽然听到了一些声音。

声音细微，依稀传来。

“哪有什么声音呀？”莫小曼侧着耳朵细细听着。

果然，在院子里，传来一阵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