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澜接过,这信上所写的便是些名字,只是为首的三人已死去两人,便是陈如山和镇南司巡抚。
而剩下一人,便是如今的兵部侍郎了。
“大人,这……这是从何处得来的。”
“今日一早便在这桌上放着,是有人刻意放在此处的。”
像是有人在指引着什么一般,将此物交给煜承,不过煜承音乐觉得商永言也会知晓此事。
“属下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何意,只是属下觉得,或许这兵部侍郎和当年的事也脱不了干系。”
应澜所说便是当年夏家被灭门的事。
……
皇宫中,商永言身边的大监甚是匆忙的走进了勤政殿。
“皇上,不好了,城东的钱庄着火了,牵连了周遭好几处,住宅和商铺。”
此事自然是大事,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商永言已是头疼不已了,却偏偏在此处出了这样的事。
“朕知道了。”商永言皱了皱眉说道。
次日,朝上。
“皇上,城东钱庄一事,想必皇上已知晓。”
“究竟怎么回事。”
“皇上,臣去查过,那钱庄并非是普通走水原因,乃有火药之嫌疑,臣也曾问过周遭之人,那日确有人听到一声巨响。”
若只是寻常的原因走水,自然不会牵连众多,只是商永言这几日的操劳,竟也没有想到这些,更何况,这火药本就是民间禁忌,谁又敢轻易私藏。
如此看来此事也绝非如此简单了。
“看来是有人刻意了。”
“此事你们谁去盘查仔细?”
一到这个时候便无人吱声了,多日前的盐铁之事倒是有不少人主动站出来。
“怎么,就没一人愿意替朕去查吗?”
商永言再重复一遍还是无人吱声,最终还是煜承站了出来。
“皇上,臣源替皇上去查此事。”
“还是你愿为朕分忧啊,那朕便派你去查,不管查到什么都要如实告诉朕。”
“是,臣领旨。”
说罢商永言便拂袖离去,留下众大臣在殿上面面相觑,最终也只能散去了。
可大臣之中,有一人也如同商永言一样记挂此事。
煜承领命去查这件事,便是有自己的打算,或许和当年夏家之事或多或少有些关联,终究也是为了应澜。
可煜承也明白,这其中有多少权贵是动不得的,只怕这件事甚是困难,但为了应澜也为了德崇公主,煜承还是决定如此,他亦有他自己的打算。
煜承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但既已决定如此自然就没有退路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