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理论的角度来看,将信息存储在中并不困难。
在计算机中,每一个字符都由0、1进行编码,任何数字化的内容,不管是视频还是图片或是一段程序,本质上都是一串0和1。
而在生物体中,遗传信息存储在中,代码变成了碱基:、、、。
简单地说,用存储数字信息相当于用、、、取代了0和1。
反之,亦然!
“这么想的话,倒是一种很不错的信息存储介质,比绝大多数传统的数据存储媒体都要强,对于外界的环境,如高温、震荡等都具有很强的抗干扰能力”
林行知没有继续思索下去,现在重要的不是能否作为数据信息的存储介质,而是如何通过传送的数据,达到入侵的目的!
“或许可以考虑从分析处理的生物信息学工具着手,通过对数据中插入恶意代码,以达到入侵并夺取系统权限的目的。”林行知思索了一会,感觉可行性非常高。
分析处理的生物信息学工具,林行知还是有所了解的,几乎所有的主流软件都是开源的。
这家机构所使用的软件,也是如此。
想到这儿,林行知没有犹豫,当即捡起这家机构所使用的生物信息学工具,从开源的代码上,进行一些逆向分析。
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多久,林行知显然高估了这些开源的生物信息学工具,别说复杂的安全机制,或是加密机制,就连最基本的安全保障措施都没有,纯粹就是一种学术工具。
接下来,林行知依次分析了数款开源的生物信息学工具,源代码和运作逻辑各有不同,可在网络安全方面,全部都是一个零蛋。
“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这些序列中穿插恶意代码,通过分析工具的无意识启动,达到入侵的目的!”
林行知微微一笑,他完全不觉得会有人怀疑一份数据中暗藏计算机病毒。
稍做整理,林行知通过分析开源的生物信息学工具,已经有了大致的逻辑。
虽然产生的过程是生物化学的某种组合,可数据存放在计算机中,存储的形式只能是s,s,s和s的串。
而分析工具往往需要检索的重叠序列,将其与已知的基因组进行比对,寻找关键差异。
这个过程,便可以执行插入序列中的恶意代码。
“不过,随意穿插的恶意代码,很有可能会污染基因分析的结果,万一研究人员留了个小心眼,觉察到入侵的可能”
林行知自语着,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如果这次入侵只是一些医药企业,哪怕是世界500强,林行知也不会如此仔细。
虽说生物信息学,也算半个信息学,可要那些研究人员觉察计算机病毒入侵,那还是不容易的。
这不是学识上的差距,而是认知上的局限。
然而,林行知入侵的是鹰酱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
保不齐就存在着一些兼修的人才,或是经历过互联网攻防的生物科学家。
想到这儿,林行知的思路不禁有些卡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