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浅这才明白纪笠在气什么这个赌注是他不愿意承受的,而且在他的认知里,文清浅是赌了一个不可能赢的赌局,这不就是变相想和他离婚的意思?
想通了这件事,她的委屈彻底没有了,她不顾纪笠的抗拒直接钻到了他的被窝里,花痴般拄着下巴看着他的脸,说道:“既然你这么在乎我,我怎么舍得让你输啊?”
纪笠从未想过文清浅这么直接大胆,与他的亲近更是行云流水,感情世界一片空白的他此刻除了脸红就是心跳加速,可不知道为啥,心里又像是灌满了蜜。
“可你就算是孙悟空,也不可能两个月赚五百,你能干啥,没技术没学历,一个月二十块都算多了。”
纪笠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文清浅,忽然严肃地说道:“我警告你,不许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更不许……”
“更不许什么?”文清浅忽闪着大眼睛,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更不许出卖自己,不管以后我们是不是夫妻,你都要洁身自爱……”
文清浅被这老干部彻底逗笑了,打哈哈撒娇道:“
“哎呀,你别操心了,这炕也太凉了,咱们去那边吧……”
“你自己去吧。”
“为啥啊?”
“在不能保证你两个月后还是我媳妇的前提下,我们还是分开睡。”
文清浅知道纪笠是个摩羯座,可这较真的劲儿简直是摩羯中的战斗机了偏偏,她最喜欢这样的。
她一头扎到了纪笠怀里,耍赖道:“那我们就都睡这里,抱着就不冷了。”
“脸皮厚……”
纪笠的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
虽然炕不热乎,可纪笠的怀抱是温暖的,暖得足以驱散这个年代所有的阴霾与苦难。
……
第二天,文清浅醒来的时候发现纪笠不见了,锅里有煮好的棒子粥和鸡蛋,灶台上还放着一张字条:“我去上班了,昨晚睡得很好,我不需要休假了,家里没饭就去医院找我。”
“这个工作狂!”文清浅骂了一句,转而又觉得暖暖的昨晚他们虽然没圆房,可却是头一回彼此乐意地同床共枕,这证明纪笠已经开始接受她了。
文清浅看着字条右下角署名的“笠”字,嘴角咧到耳朵跟,可笑着笑着,她又有些犯愁两个月五百块的牛皮吹得可不小,打今天起她就必须打起精神撅腚挣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