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正要再掐她泄愤,就听到谢云霆嗓音低沉的开了口:“那就麻烦贺小姐了。”
这个意思明显是让她去买衬衫赔罪的意思,蔡匀廷不敢再耽搁,连忙松手放她走。
贺佳期被禁锢的身体得到自由,像个终于飞出鸟笼的小鸟一般,快步往门口走去。
刚刚走出两步,背后就又响起了一道低沉性感的男人声音:“等等……”
蔡匀廷以为谢云霆要借题发挥为难贺佳期,正要说些什么打圆场,就见男人站起身,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我跟贺小姐一起去。”
这次不仅蔡匀廷蒙了,连向南乔都蒙了,还有这种明目张胆的骚操作?蔡匀廷要是这样还察觉不到自己要被绿,那这些年可真就白活了。
但出乎意料地,蔡匀廷什么都没说,颇有一种成人之美的大度,看来为了做成这个“大单子”,准女朋友被生意合作伙伴给睡了,他可能还会笑脸相迎说一句谢总你辛苦了。
向南乔偏头看向一边,忍了又忍,才把笑憋回去。
……
贺佳期出了包房,并没有等谢云霆,倒是被他几步追上,拽到了一边的空包房里。
贺佳期挣扎,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眼睛顿时红得像一只兔子。
到了空包房里,男人二话不说就把她裙子侧面的拉链拉开了,刚刚被蔡匀廷掐过的地方青紫成了一片,格外的触目惊心。
她躲着他的眼睛,伸手要把拉链拉上,却被他轻轻松松的阻止,她气得声音颤抖,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谢总,请你自重。”
谢云霆伸手覆在那片青紫的皮肤上,她不由自主的抖了抖,男人感受到她的轻颤,冷笑着说了句:“你挺能忍啊!贺佳期。”
贺佳期别开眼不看他:“关你什么事儿?”
谢云霆被她小孩子心性的一面逗笑:“是你自己笨摔过来的,怎么怨上我了?”
贺佳期伸手推他:“离我远点。”
谢云霆纹丝没动,甚至把她逼到了角落里:“这件衬衫是我祖母在世的时候亲手给我做的,你这么给我毁了,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发起脾气来了?”
“我哪敢跟谢总发脾气啊,我是在怨我自己笨手笨脚。”
说着,她就逃离了他的包围,刚跑出两步,就又被他抓了回去:“去哪?”
贺佳期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更不知道自己能去哪,但她决不能继续跟他待在一块,因为她很容易就被他影响情绪,还很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女人都像你这么不知好歹?”
贺佳期抬头看他,突然很想笑,而她也确实笑了:“谢总,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太阳,全世界都必须围着你转?”
男人伸手覆上她的红唇,来回的摩挲:“那就要看你想公转还是自转了。”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薄茧的指腹略高于女孩唇部的温度,相贴的那一瞬,自心尖升起阵阵酥麻,让她顿时有些呼吸困难。
“怎么转也不围着你转。”
男人另一只手沿着女孩腰侧慢慢上移,光滑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不转你往我怀里倒?”
贺佳期大脑空白了两秒,伸手去抓他作乱的手:“你在干嘛?”
他捏住她的下巴,故意朝她脸上吐出一口热气:“帮你揉一揉。”
贺佳期脸部周围的皮肤迅速烫红,细柔的嗓音带着不自知的娇媚:“你要干什么?”
谢云霆收敛了一些,大掌重新落回腰侧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按着:“腰肢怎么这么软?”
贺佳期抽出下巴,别开头看向了别处:“谢总还有事儿吗?”
谢云霆又逼近了一些,一本正经的说着风流话,却并不让人觉得反感或是下流:“没事儿就不能聊聊天吗?”
谢云霆可以随心所欲来去自如,可她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有些事情,越是认真就会越被动,还不如静观其变。
贺佳期去拉他的手,把暴露在男人眼前的白皙肌肤一寸一寸的遮盖住:“我要去商场了。”
谢云霆单手撑在墙壁上,将她围困在了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你知道我的尺码?”
贺佳期到底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心机城府远不及男人深沉,虽然一再告诫自己要沉着,但她心里没底,很容易就心浮气躁,失去冷静。
尤其他一直忽远又忽近,说不喜欢却仿佛还有欲望,说有欲望又能压抑克制,反复无常的言行,让人有一种被当猴耍还无力反抗的郁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