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工作的这一年间,还从没见谁取消过预约。
梁越那边忙得一塌糊涂,交代完就离开了,远远地还能听到对讲机里有人说话。
这种突发情况,纪修尘也始料未及,第一时间询问江晚的意见:“隔壁包厢不是我负责,如果你不想挪,我就去跟经理说一声……”
“不用了,你临时找人也不好找。”
江晚收了手机站起身:“就是唱几首歌而已,又不会怎么样。”
纪修尘显然并不这么想:“你错了,来这玩的大多都是衣冠禽兽,一个个看着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实际上都是些无耻之徒,还专门爱玩阴的……”
江晚走过去,搂住纪修尘的脖子,将他拖到胸前的位置:“找不到人交差,真的没关系?”
没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
待会如果找不到人交差,他这个月的奖金恐怕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江晚怎么可能不明白他沉默的意思:“不然我雇你当我的保镖好了,唱歌挣到的钱就当你今晚的酬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