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像也不行,要是男人半夜里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拖走了,然后房间里只有她这一个嫌疑人,那可是跳进护城河也洗不清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沈殊鱼居然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等到身边的人呼吸平缓,男人才缓缓睁开眼。
只见那双黑眸里满是清明,一点儿睡意的痕迹都没有。
黎野渡的生物钟很准时,每天六点钟醒了之后去健身房里跑一刻钟,然后保姆这时候在家里准备完早餐,他吃完上班。
他从没有对别人说起过黎家别墅的事情,也没有人知道,黎氏总裁黎野渡坐拥这么多的家产,却是个夜晚里睡觉都会做一晚上噩梦导致神经虚弱的家伙。
小时候老爷子就曾经对他说过,他这种命格招煞,特别独,很有可能会孤独终老。而且要是得不到解决的办法,噩梦会缠绕他一辈子。
别墅里出现这种现象并不是一次两次了。
几乎每隔两天,就会有一次。
黎野渡的噩梦是从小做到大的,不论在哪儿,不论睡了多久,噩梦都不会放过他。
黎野渡的冷漠无情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是一场一场的噩梦堆积起来的,他没办法信任任何人,也没办法亲近任何人。
可昨天晚上……
黎野渡眼神复杂的望着怀里睡的正香的某人。
——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唯一一个没有噩梦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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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黎家别墅,沈殊鱼才觉得自己好像是又回到了人间。
昨天下午别墅里出现了那种怪事,可黎野渡和管家保姆他们都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看得沈殊鱼胃口都不是很好了。
……可能是因为她现在没钱吧,所以也没有底气,跟这种住大别墅小花园还自带喷泉的大佬没办法比拟。
沈殊鱼仰天长叹,真想向天再借五百年啊。
这样一年存一万块钱,也能有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