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符纸不见了,我是成天担心受怕的,蒋莹莹还总是打电话问我找到没有,问的我更心烦意乱了。
一周过的很快,我终于可以出院了,这几天都是在庄戮在照顾我,我倒是挺感激他的。
出了医院,没有直接回庄家,他直接把车子开到了我学校断桥那。
他下车靠在桥边,“这里桥塌了你之前知道吗?”
看着一片废墟的石块,这里即使塌了,可也不会这么快就重建,这本就人烟稀少,建的可能性不大。
我看着被大雪掩埋的断桥,点头:“隔天知道的。”
就是隔天我出了车祸,可庄戮是一早就知道这里桥断?但他从未提过。
似乎只要他不说,我所有的疑问都慢慢的胎死腹中。
他对我更多的是沉默。
想到这,像是车祸的后遗症,我头突然有点疼,寒风像是吹进了我的脑骨缝里,越来越疼了。
“不舒服?”
庄戮突然问。
“有点。”
“那回去吧,这里风大。”
回去路上,我都恍恍惚惚,坐在车里,看着车前方,有好多一缕缕青烟飘过来。
我抬头,竟和庄戮望过来的目光撞在一起,那么漆黑沉静的眸,我下意识的低头抿唇,听他问:“你能看见了?”
我头痛还没有好转的迹象,他的声音再次传来:“以后你就能看到真正的我了。”
我微怔,瞥了眼庄戮,他垂眸间,眼里蕴藏着淡淡笑。
可他在笑什么?
再后来,庄戮跟我说其实不是他直接拉我去的医院,而是陈晰,庄戮是第一时间得到的消息,直接到了医院门口,这么说,是陈晰?
于是,翌日四点前,我给陈晰打了电话,四点半约在了咖啡馆。
电话里,他没有直接答应。
可能因为庄戮吧,陈晰对我冷淡了许多,可是他也没有直接拒绝,我知道,他会来。
坐在咖啡馆里,我扒开衣兜,空空的,阴符不管是不是真的在他手里,我都要搞清楚。
咖啡馆离陈晰家不远,我抵达咖啡馆的时候,还给陈晰发了条短信:我到了。
他一直没回,可在四点半时,他准时出现了。
他一身白领装扮,看着他从不远处走来,他穿过马路时,一辆轿车急刹,他有点焦急。
陈晰模样依旧,只是看到我后,笑容不在。
他倒穿的挺正式的。
他赶到时,还有些气喘,坐下喝了几口咖啡。
“有点凉了。”千度qianu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