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赤红,周围安静的可怕。
我的头皮被晒的发麻,抬头一阵眩晕,都有些站不稳了。
这是一条偏僻小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这儿了,脚底的纸灰还在,我使劲跺了跺脚,想着鬼也怕恶人,我就随口骂了两句脏话,可心里怂的要命,当看到远处一个打着红伞穿着红衣服的朝我幽幽走来时,我吓的撒腿就跑,脑子瞬间清醒了似的,一溜烟跑到有人的地方,靠在树干上急喘,走过的路人三三两两的回头看我。
我怎么大白天就被鬼给迷了?
这个时候我手山的红绳再次变得湿透了,贴着皮肤上异痒,红绳不都晚上才会变湿吗?怎么大白天就……
难道是庄戮出状况了?
我赶忙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通的,但没人接,不会真得出事了吧?!
我头晕的厉害,但还是打了个车直奔西郊别墅。
烈日当头,西郊别墅和往常一样,外新里破的,只是门口处多了几只乌鸦,见我一来,都开始乱飞乱叫。
若有似无的东西好像在轻点我的手背,抬起一看,淡的几乎透明的烟雾,这是什么?
就在此时,我身后突然刮来一股强劲的阴风,我趔趄几步,转头一看,竟然还是那个打着红伞穿着红衣的鬼,看不清是男是女,伞打的很低,把脸遮挡的完全看不见,他走的很慢很慢,双腿仿佛是扭在一起走路,我头晕的愈加厉害,我双手使劲按着太阳穴,这什么鬼,竟然跟到了这里?看来这一路我压根就没有甩开他!
从来都知道穿红衣服的鬼好像都是厉鬼,这个……
我几乎是连滚打爬的跑进别墅的大门,我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扣着,很难受,可不管我走的快慢,身后的那个鬼都跟我保持同样的距离,这玩意一路跟着我干什么?!竟然还跟到这里!
烈日被稀稀疏疏的树叶过滤,漏到红衣鬼的身上变成了刺眼的血色光晕,把地面和周边映的通红,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的头昏昏然,好像连骨头都软绵绵的了,我是被吓的,这种感觉难以描述,惊恐是足以使人崩溃。
我费尽力气推开门,跌跌撞撞的上楼梯,嘴里不停的喊着:“庄戮,有,有鬼……”
这破旧不堪的别墅,好像增添了红衣鬼的可怖,我一回头,他就在离我一个台阶的距离,我心紧皱,木愣愣的转回头,吓的翻了个白眼,太害怕,嗓子眼儿好像被堵住了,心里早已喊过无数次:“草泥马!”烈火书吧liehu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