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有录到他想听到的东西。”我道。
闷油瓶忽然摇头。我们看着他,他道:“他不是在井里录雷声,他是在井里播放雷声。”
我愣了一下,忽然一身的冷汗:“什么意思?”
他拿出一片青铜片,放到我的手中,说:“这是某种鸣雷用的乐器。”
我皱起眉头,忽然理解了他的想法,天上的雷声传下来,经过上面的扩音器,然后在下面的井中形成共鸣,就能催动这些青铜片发出特殊的声音,这似乎是一种翻译器,难倒可以翻译出雷声中的信息?
这是一个很大胆的推测,但是现在青铜片都腐朽了,所以我们听到的声音浑浊不堪,无法确定。
并不是每一次来杨大广都会碰到打雷的,所以他来这里的时候,为了能够听出雷声中的信息,他是带着录着雷声的录音带,到井里播放。
把录音带抛弃在这里,也许是这些录音带里没有他要的东西也许是他和我们一样什么都听不出来,因为巨大的挫败感而把东西丢弃,因为毕竟这些青铜片看上去很久以前就已经腐朽了。而他死在自己隐蔽的房间里,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也证明了,他没有太多的收获。
但不会什么都没有,因为他毕竟坚持了那么长时间,他多少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吧?
我仔细地看着青铜片,胖子沉重地对我道:“我们得到这些壁画来的地方去,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他妈就是想去拿东西吧。”我怒道。
胖子也不忌讳,点头:“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在福建山里遇到的那些怪事么?你不觉得,那些事情,和这个南海国,也有一些联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