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瀚泽还在沉默的时候老利从他身边走过去,看似悠闲的步伐中其实带着好几分的急切,只要过了这个劫他马上离开赫兹城,重新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继续享乐。
只是没有走几步,一道光影从旁边闪过,老利的一生永远停留在了这个时刻。
宴春来安静地看着地上躺着的的人,对这人心里没有一丝的同情,身为大良子民为敌国做事卖国求荣,该杀,残杀同胞,该杀,总统算下来,此人,该死!
此地本来就不是什么隐蔽的地方,有人走了过来,看到地上躺了个人周围满是鲜血,而站着的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剑,剑尖还滴着血,被吓得楞在原地走不动道了。
宴春来先发现外面有人,拉了拉顾瀚泽的袖子,在顾瀚泽才抬头的时候那人就吓得大喊了出来:“杀人啦!”
顾瀚泽想过自己会再和曾承守见一次面,但是他想的是在离别的时候,不再带着偏见好生与他告别,而不是现在成为阶下囚,带着镣铐站在公堂上面。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曾承守像是从来都没有见过顾瀚泽和宴春来一般,公事公办地升堂审问,而见他是这种态度宴春来有些担心,毕竟江湖规矩是江湖规矩,朝廷法案是朝廷法案,若是江湖人坏了朝廷法案,还是要被制裁的,只是从前朝廷给江湖人的面子没有过多地追究罢了。
“顾瀚泽。”顾瀚泽倒是没有宴春来那么多忧虑,恭敬地回答说道,见他是这样,宴春来也如实回答了自己的名字。
“你们看看,旁边那位死者,你们是否认识,有人看到此人是你们杀死的,是否需要辩解。”曾承守坐在高堂之上,向下面质问道。
顾瀚泽有一说一丝毫不为自己辩解:“是我杀的。”
宴春来震惊地看着顾瀚泽,不管怎么样,也该为自己辩解一二以求判罚轻一点吧,怎么这么头铁地就全盘拖出了呢?
不过宴春来是相信顾瀚泽的,他既然敢这么说那便一定有后路可走,她只要在一旁等着就行了,若实在不行的话还他也不介意抽剑动手。
像是一直在等着抓人的把柄现在总算是抓到了一样,曾承守拿着惊堂木在桌子上哼哼一拍:“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宴春来紧张地看着顾瀚泽,而顾瀚泽也没有让她失望,从怀中拿出太子令牌:“我们是奉朝廷之命前来捉拿叛国之贼的,此人正是卖国求荣之人,该杀!”
曾承守惊愕地站了起来,桌上的惊堂木因为动作太大掉在了地上因为滚动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敲击声。
看着顾瀚泽手上的令牌,曾承守沉默了片刻之后立即从堂上走了下来,再看看地上躺着的尸体,连他自己都没有留意到已经带了一些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