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若生命可以重塑,请赐于它不离不弃赖皮狗的性能。 “这么简单吗?你的眼晴不是用来看路的吗”打桩声追问。 “呜呜.......当时想老婆,想小孩,车冲到斑马线上......没有刹住车。” “你确认,是车?”书生试探性又有怀疑的口气在内,书生已经看到了所有的实事,但他选择闭口不谈. “高兴,你有看到真相吗”打桩声音马上也追问过来。 从理事那里听到,这个声音好听的人叫高兴。 “理事,如他所说”高兴轻声肯定道 。 “仁国的车祸真是多呀,你的运气太差,看来车辆的管理是仁国一大难事呀,高兴呀,后面的细节你确认下,我要同我大阴国的车辆管理行的车理子沟通沟通,”打桩声说完就漂走了. “你.......能形容下你的.......小孩书生不知为什么拉长声音后,让他讲讲小孩,其实书生是想请他形容下他自己的老婆。 因为书生从吴栋材情绪中感到,只要讲到老婆,吴栋材就难掩着无比的爱怜与激动,让这位从未体验过婚姻生活的优雅的男人,有一股想要发掘别人隐私的倾向。 而吴栋材也终于有个发泄的窗口,在这个没有纷纷扰扰的世界里,有人听他讲女儿的可爱,女儿的聪慧,女儿说笑的每个点滴,更重要的是终于有个地方,可以状告陈童这个绝情女人,如山的罪状,让自己有个一吐为快的机会。 “我的俩个女儿吸取了我俩人的优点,白肤随我老婆,白白嫩嫩的,眼睛如同韩国的单凤眼,眼角上扬,可好看了,从小就知四大发明,四大名著,当然这都我老婆教的,小小的嘴巴,长大绝对是美女,到时不知那个王八蛋要把她俩娶走了.......,呜呜……,由于想到女儿的种种,又联想到女儿会长大,长大后万一被坏人娶走,尤其是像自己这样的男人,很不值。他哭的声音如同钱塘江的怒潮......,外面听到这悲恸的哭声,一下子围了过来,书生马上用手绕了一圈,令外面围观的人怎么也看不到里面的现状,声音也听不到了。 而此时书生脑海里的画面是:两个乖巧的女娃,怎么也衔接不到这个男人的脸上,说明这男人的老婆不差,仁国的鲜花都是给猪拱的,如同给网络捧红的红豆妹妹,就嫁给了一位爸爸辈网络大咖,还有很多爷爷辈的例子呢........就这样,书生也不打断,也不安慰,静静的看着这个上有老,下有小,应该还有漂亮老婆的男人,为什么就走了这样一条不应该走的路,他是怎么打的算盘生命可以交换就可以了........ “我老婆.......”他讲了多久终于讲到老婆了,书生马上坐直腰杆,盯着对面这个不忍直视的男人. “我们恋爱时,她二十五岁了,还如同十八岁小姑娘,一说话脸就红了,一说话,就开始微笑了........,姐姐,弟弟都讲我娶个好看的,怕我驾驭不了,实事是我老婆很给我面子......,讲到这里,他想得意的笑,但是脸没有办法把表情呈现出来,反而两只闭不上的,圆如空洞的眼睛另人感到背后发麻. “........我们大女儿出生后,还有人想追我老婆,我老婆那时都三十岁了,我老婆为了让我放心又省心,辞了工在家带女儿,接着就意外怀了我二女儿........ 书生的眼前出现了另个画面:这个丑男人与老婆恩爱无比,老婆处处让着这个霸道的男人,令这个男人没有了自我,然而生活的现实马上击碎了这片美好,伴随着第二个女儿的出生,平凡而又平庸的男人,无法正常维持生活基本运转,令到这个女人从美少女变成老怨妇,面对这个暴粗口,叼着烟,吞云吐雾,时而又口含槟榔的男人,少女的梦碎了,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恩爱,变得整天闷不作声,只身一人带着小孩,背井离乡从河北南嫁到江西北,婚姻的痛和冷漠,能向娘家人诉说吗俩个人的对抗,恶性循环,如同地炸雷般迅速把俩人的仅有的情份炸得七零八落. 书生的眼前出现了另个画面:这个丑男人与老婆恩爱无比,老婆处处让着这个霸道的男人,令这个男人没有了自我,然而生活的现实马上击碎了这片美好,伴随着第二个女儿的出生,平凡而又平庸的男人,无法正常维持生活基本运转,令到这个女人从美少女变成老怨妇,面对这个暴粗口,叼着烟,吞云吐雾,时而又口含槟榔的男人,少女的梦碎了,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恩爱,变得整天闷不作声,只身一人带着小孩,背井离乡从河北南嫁到江西北,婚姻的痛和冷漠,能向娘家人诉说吗俩个人的对抗,恶性循环,如同炸雷般迅速把俩人的仅有的情份炸得七零八落. “她整天抱着二女儿,对我爱理不理,我多想变成我的二女儿,可以让她整天抱着,呜........”这个高大的男人,身躯一颤一颤的。 “有天她同我讲,我们过普通人吧,我问她什么意思,她讲俩人共同努力把孩子养大,如同合作伙伴,如同亲人,就为孩子活吧......”他的哭声如同狂奔的马儿,呼哧呼哧...... 书生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看着这个哭泣的男人,耳边好似听到那女人讲:夫妻的缘份已经尽了,你我现在如同左右手,永远不会再握在一起了,但是不管是伤到那只手,都会心疼.......为了女儿要努力的生活。书生的眼角划出一行清泪,内心一直问自己:为什么在仁国没有遇到这样的女子 “你有三大罪状......”这是让吴栋材诉说了多久呀?书生的思维在组织什么?书生的声音不在温柔了,好像是在警告吴栋材。 “什么这儿怎么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死了也有罪过?”吴栋材一下停止了哭诉,惊诧不异。 “在这里,死的原因,可分为三六九等,你的死因,是最烂的。” “第一:不做为,身为丈夫不做为, 身为儿子不做为,从来没有为家庭做过任何努力” “第二:不称职,做为父亲,没有尽自己应有职责,没有给女儿看到父亲应该有的榜样,女儿还未成年,你选择了最让人鄙视的死法。” “第三:车祸是怎么发生的,你心里清楚,这三大罪状的实事,我有权判你在阴间生生世世,永世不得翻身.”书生对着这个骨颅头一字一字的讲。 “你没有权力进入光明堂,只有在外面做孤魂野鬼,议事堂都入不了。” “光明堂议事堂这都是什么呀 凭什么”吴栋材追问道,他知这个书生才是个难对付的角色,如同□□的痔疮,只有自己知道症结在那里,什么时候会犯病。还好这个头是假体,不然在这位洞察秋毫的书生面前,面部表情和眼神一下子就把他出卖,他原本就是位不会撒谎的人,声音却强做镇定。 “后面你会懂的,做好被鞭抽的准备吧”书生右手一挥,黑纱如雾般退去,大步走出去,留下吴栋材一人. “管你们怎么抽,反正我已经死了,再难看,再痛,也就那样了”吴栋材倔强的挺了挺腰身,这次讲了这么多,心里有点轻松,但是那人怎么不讲他老婆的不对呢合着全是我的错......,好看的女人,就是不好伺候.哼......,这个书生到底猜到多少?我又能隐瞒多久?能抗住鞭抽吗?心里不停打鼓的吴栋材,不知该不该动一下?但又不知走去那里? 在这个吴栋材认为,没有条条框框的世界里,可以自由自在,可以完全的放弃自我,但实事是他错了.书生的话,在心里如同筛子一样,过滤了无数遍,坦白隐瞒书生知道多少呢疑问如同咖锁捆着他,困意也吞嗜着他,他昏昏睡去.......梦中自己的身体疼痛难忍,大鬼小鬼不停的用鞭子抽他....... “呜......呜……”在别人听来,不知是哭声,还是求饶声 “醒了就起来吧,新来的,在这里想混日子可不容易”对于外人来讲,他以后永远是醒着的,因为他的眼晴又圆又大......是个怪人,没有听过这个声音。 “讲讲仁国,现在的流行趋势,女人爱什么男人爱什么” “这又是什么官”吴栋材正要想出好听的语言来回答,又有人开腔了 “达达,你的心里又开始犯罪了”书生字正腔圆的讲。 “他的老二萎缩了,他有些受不了,他太缺乏精神的喂养了阴阳怪气的声音接过来,众人开始嘿嘿笑起来...... “不是,是需要有力的冲击呀!”怪人自嘲道 。 “你们的早课做好了......”打桩声传来,立刻安静了,在这里吴栋材只能听声音,这里的人来去都是没有声音的,不开口永远不知自己身边是否有人有什么人 “早课又是什么” 吴栋材心里开始犯滴咕。 “开始吧” “好的,屏蔽” 屏蔽吴栋材要掉泪了,阴国都用的什么软硬件呀实际就是书生用手画了一道屏障,外人无法看到里面的画面,也听不到里面的说话声。 “暂时进议事堂吧,光明堂,还有待观察”书生轻声同理事报备。 “嗯,那此人还是个有故事的人,有深度那你后面就加忙了”理事讲完就飘了。 “住址 ” “仁国江西通江市华安县牛蹄镇” “不是,你出事的地址,” “我,你......” “不用讲了,现在带我去看看”没有等吴栋材说完,书生就直接决定了 “怎么去呀”吴栋材欲哭无泪。 “你没有眼睛,只需要在心里默念地址......”书生边讲,已经提着吴栋材的身体,令到吴栋材不能动弹,”难道书生是位大力士,提我像提小鸡一样”只感到身边有凉风经过,如同过山车。 “到了吗?京西晚上很美的,.......”吴栋材回忆着以前的日子,心里不由得满是后悔,回头路是走不得了,头都不知那去了......怪不得总有人讲,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已经清楚了,你.......”书生突然停住了,他环顾四周,这个白天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他好象看到一位在寻找什么的女人,她就是吴栋材的老婆吧? “你清楚什么你说吧,你都清楚什么”吴栋材的直性子又犯了。 “当时发生了什么,我看的清清楚楚,但是我不会同理事报告,至于你嘛,你能呆在议事堂,就算保住了你应有的权利,否则,你永世不得超生,当然你得先有机会进入光明堂”书生压低声音讲。 “我,我,我死也有罪吗”吴栋材舌头有点直了,没有办法来表达自己的疑问,又在想:这个书生到底是修炼了多少年的仙人板板哟? “这个要问你老婆,你想去看她吗?我可以带你去”书生更小声了。 “现在是几点呀,她,她,她,好,我想死她了。”吴栋材带着哭腔。 “当然是仁国凌晨两点呀,你认为我们大白天在这里为所欲为吗,还提着你这位无头僵尸体来吓人吗? “默念地址吧!”书生起身了,同吴栋材默念的地址竟然是一个方向。 “你不能从门进,只能从窗户进,而我是不可以从窗户进,只能从门进,你忍着点,书生一用力,吴栋材被甩进那里?他自己也不知道,书生进来后把他扶正。 “我看不到,求求你,能让我先看一眼。” “打开心结,默念她的名字” 吴栋材的心脏处一扇心形门打开,正朝着妻子和自己以前住的房间,她睡着了,所有的设施没有变,一切如故,自己不在,房间收拾的更干净了,此时妻子已经入睡,她的脸庞略有消瘦,但还是那么红润,他想过去摸摸她的脸,可是瞬间心门关闭,立刻回到黑暗中,眼泪不知流到那里,还没有落下来,已经被书生提着回来了。 吴栋材大吼大叫“为什么不帮忙让我多看一眼为什么不能多让我多呆会?” “你是有罪之人,这样做,我已经违法乱纪了”书生怒声训斥他。 “好了,我知罪了,我以后该怎么做?早课是什么?统统讲来,只要你以后带我来看我老婆.”吴栋材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不用激动,有人会教你”书生轻声讲。 吴栋材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抱着老婆睡觉,什么也不想了,欲哭无泪的吴栋材不知已经回到阴国,哭的声音如同山崩地烈,天旋地转,“我老婆还是那么漂亮,还是一个人,什么都没有变,老婆,我们以前为什么要彼此呕气,彼此批评,彼此咒骂,彼此贬低对方,弄得现在阴阳两隔。”吴栋材的肠子都悔青了,像个山村野夫似的,哭个没头没尾......。 “孩子,会过去的”是冤伯的声音,吴栋材如同找到一根可以放生的安全带,伸手想找到可以互相安慰的人,随着他摸摸索索的挪动,有一双粗糙,有力,如同干柴的手握住了吴栋材的手。 “孩子,委屈说明你不雊强大,哭泣代表你毫无诉说的能力,你重不重要,要从说服开始”冤伯如同高校的讲台上的教授。 “冤伯,能屏蔽吗?我不想听你的回放!我只想听这位大头先生讲讲他的故事”娘娘腔拉长声音,看来阴国的八卦就是等着来新人,不然真的没有谈话资料呢。 “我没什么好讲的,意外车祸,就成这样了。”吴栋材有气无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