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挖开后,众人从事发的那一头隧道进去,人人举着火把,井然有序的走着,隧道内潮湿不堪,臭味难闻,越往里走空气越是稀薄,火把逐渐灭掉了,众人只能摸着墙壁,徐徐而行。
有些人被后面的人摸到了手,或者被踩到脚,不由得大喊一声道“鬼呀!”
“鬼哭狼嚎什么呀!是我呀!”
“哈!哈!还真是胆小鬼呀!”
众人欢闹声一片,安抚了恐惧的心。
他伸手握上了她的手,道“跟着我。”
虽然她胆子大,但此情此景还真是阴森恐怖,她心里也是有些恐惧的,这人及时安抚了她颤抖的心,不由得心头一暖。
她也握上了他的手,忽而转为十指相扣,那人的手,柔软丝滑,暖暖的,握着他的手,似乎充满了力量,让她不惧这一切。
明明是黑漆漆的路,但她却觉得这一路春光明媚,繁花相迎,她多想这这样陪着他,一直走下去。
他们循着隧道来到了一处院落的住院内,断垣残壁,杂草丛生,布满灰尘的家具杂乱无章摆着,毫无人气,屋顶也漏风了,破败不堪,一看便知多年未有人居住了。
“这个宅子荒废近十年了,而且晚上经常闹鬼,众人皆是避而远之。”县令在一旁说着。
清风用手挥了挥蜘蛛网,道“这应是许久无人居住的。”
慕容怀碗指了指厚厚灰尘上的脚印,道“这近日必有人来过。由脚印的大小可知至少有三人经过。”
这可是有利的呈堂公证呀!
县令指了指后面的捕快,急切道“将这脚印,印起来。”
他们跟随这脚印,从洞口都到了后院的大门,那道路的尽头直通漕运码头,看来他的推测是不错的,人是通过水路运走的。
虽然发现了这个隧道口,可是人去楼空,收获甚少。
他们又将院子走了一遍,并未发现其他足迹,慕容怀碗道“看来他们只是途径这里,并未在这落脚。”
其他地方并无脚印,毫无人过往的痕迹,可见他们当晚便将人运走了,杨兮安道“那一夜发货人最为可疑!”
他也觉得如此,道“漕运那边名单也送过来了,我们合计一下,便能水落石出了。”
事发当晚靠岸的船最为可疑,若能寻出船只,便能让船主指证真凶了。围绕在她心头的迷雾,马上便要散了,啥时心情大好,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事不宜迟呀!”
众人回府后,齐聚一堂。
明月道“主子,经属下从脚夫,纤夫口中发现三家发货人最为可疑。分别是自来香,悦来乡,李记。”
他们可以确定其他人的货物是什么,唯独不能确定这三家的,因为他们用的事木箱。
明月觉得用木箱运货,里面装的东西看不清,必有蹊跷。
杨兮安翻看着手中的名单,道“这三家以自来香最为可疑。在女子跳河后一两天,它必会发货,由此可见大有文章。”
货物送上船之前都是登记在案的,因此发货人一目了然。
女子跳河后,若他们当晚便将人运走的话,那晚是必得发货的。他也觉得他们嫌疑最大。
慕容怀碗对清风道“命县令,即刻带人封锁自来香吧!”
她合上名单,道“与自来香合作的船主,必是同谋,也不能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