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长生和彭九斤灰头土脸的跑回了他们的营房。
霍撼山走过来说:“我守!”
“你?”苏扬看了霍撼山一眼,摆摆手:“算了吧,你也连续好几天没休息了,我今天连睡了两次,养足了精神,今夜我来守!”
霍撼山转身走了。
苏扬想了想,走回营房拿了一张毛皮袍子出了门。
月轮公主回到营房关上房门,把羊皮褥子裹在身上躺在了硬铺上,身体不由自主的的蜷缩在一起。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月轮公主起身打开房门见是苏扬,“有事?”
苏扬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反手关了门。
“喂,你要作甚?”月轮看见苏扬手里拿着厚实的毛皮袍子感觉有些不对劲,急忙拦着他。
苏扬一边把毛皮袍子铺在地上,一边说:“今夜没有人给你守门,他们几个都需要休整,没办法,只能我亲自守了!”
月轮一把拉住他:“等等,你要守夜去外面守啊,钻到我房间来是何意?”
“夜里外面太冷了,还是屋里暖和!”
月轮急了,不让苏扬继续:“那不行,我虽比你大不少岁数,可你已经是一个成年男子,你在这里我怎么入睡?”
苏扬道:“你放心,你睡你的床铺,咱睡咱的地铺,不会碍着你啥事,咱一会儿就睡得死沉死沉的,不会对你咋样的!”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出去!”月轮说着就用力拉苏扬,要把他推出房间。
苏扬不高兴了:“嘿,你还知道你比我大十岁呢?我都不介意,你还不乐意了?我还担心你老牛吃嫩草呢!”
“你!”月轮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什么老牛吃嫩草,说得可真难听,总之你不能睡这里!”
“总之我今晚就要睡这里了,你赶都赶不走!”苏扬说着往铺好的毛皮褥子上一趟,把两边一裹,把自己裹得一个大粽子一样了。
月龄公主气得差点跳脚,指着苏扬的手指头都开始颤抖,“你、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苏扬突然把脑袋从毛皮袍子里伸出来问:“喂,我怎么感觉这个场景好像似曾相识呢?”
月轮公主一头雾水:“???”
苏扬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就是在我唱歌之后第一个唱的那小子,他是不是这么唱的嫂嫂你拿壶酒,俺吃完喝完今夜就在这里睡下鸟,嫂嫂你莫要把我往外推,你的手大又白”
月轮当场就扑上去拳打脚踢,苏扬吓得赶紧躲在毛皮袍子。
“嘭嘭嘭”
“哎呀,别打了,要出人命了!”苏扬惨叫。
隔壁营房里。
耿长生睁开眼睛喊道:“石头,我怎么听到了杀猪声?”
彭九斤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赌一吊钱,校尉的童子身肯定没了!”
“哎呀,要了老命了,怎么就不消停一会儿呢?”秦大石颇为难受的伸手把毯子拉起盖住了头部。
至始至终,“死人脸”霍撼山抱着他的刀都没有睁开眼睛。
黎民时分,外面还漆黑一片,苏扬突然睁开了眼睛,直挺挺坐了起来。
他起身卷起毛皮袍子轻手轻脚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隔壁的房门被苏扬推开,他走到了霍撼山的床铺前,“死人脸,去公主房门口守着!”说完转身就走。
霍撼山睁开眼提着横刀就跟着走了出去,秦大石、耿长生和彭九斤也惊醒了,他们知道第二波夜袭就在黎明时分发动,立即起床拿了兵器就跑上了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