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瀚海”眼中闪烁着绿光,咧嘴对聂明说道:
“小子,我不动你们,世间多的是想要对付你们的人!”
聂明盯着“孙瀚海”,眼神好似在说:你话真多。
但是这孙瀚海也不生气,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孙瀚海”哈哈一笑,继续说道:
“你以为我与你浪费如此多的世间,只为你这破玩意?”
他盯着酒壶,嘴咧得更开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看得人瘆得慌。
接着,他用一种若有意味得语气说道:
“那条蛟龙的修为高深莫测,来历定当非凡。
而他来到谷内数万年来,从不问外事,全心周护的这几只小妖,又岂能普通?
况且,他离开前还特意找到我,让我安全送你们离谷”
说到这,“孙瀚海”忽然顿住,目光移动到了昏迷中的阿兰一家身上。
聂明眼神瞬变,御使的酒壶亦轻微颤动起来。
如此态势,他是随时准备出手。
即便找不到牛妖的破绽,但只要阿兰一家受到威胁,聂明便不会继续等待最佳时机。
感受到聂明的反应,“孙瀚海”笑容变得扭曲可怖,狰狞道:
“你大可放心,我还不屑对她们出手。
不过么”
“孙瀚海”立时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他的身影出现在阿兰一家身旁。
而聂明的酒壶亦到了他的身前,将他和阿兰一家隔开。
若他再近一分,聂明便会出手。
“如此凌厉的剑意!”
“孙瀚海”敛住笑容,沉声道:
“看来刚才你对付那废物时,并未用全力。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没这般本事。
如此短的世间内,莫非你是兵解受命之人?”
在牛妖的听过的传说中,便有人族绝世大能为避命劫,兵解重修之说。
那些兵解受命之人,无需漫长的苦修煎熬,便能在极短的世间能重获通天彻地之能。
此刻,牛妖便把聂明当作了那兵解受命之人。
“如此便说得通了,那蛟龙应这小子的前世有些因果。
可这几只小妖”
牛妖心中仍然有疑惑,聂明若是兵解受命之人,与蛟龙的关系倒也能解释。
可阿兰一家呢?
阿兰一家数万年前和蛟龙一起出现在荡魔谷时,便毫无修为,妖类不明。
在无任何妖力的情况下,竟能存活数万年?
在牛妖的认知中,从未听过此类妖的存在!这是完全说不通的!这种事情,在他的认知当中,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
蛟龙保护了她们数万年。
现在蛟龙离去,看聂明的样子,好似也在护着她们。
“她们与兵解受命之人与那蛟龙
一定有秘密!
我定要弄明白其中缘由
说不定与当年”“孙瀚海”若有所思,看向阿兰一家的眼神中,藏着几分不可捉摸的意味。
“兵解?”聂明不明白牛妖的意思。
不过,他猜测牛妖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你对我们有恩,聂明日后必会报答。
现在,我们各走各的路!”
聂明体内的仙力已所剩不多了,他不能再和牛妖继续纠缠下去。
“恩?送你们出谷也不是我的本意,你也不必记在心上。
至于各自的路,怕由不得你。”
“孙瀚海”眼神绿光更盛,不客气地说道。
“你要怎样?”聂明沉声道。
仙元内的仙力正在一点点流逝,即便他炼化灵力的能力已达到了极致,但为了御使酒壶和酒塞,灵气根本补足不了仙力的使用。
若是再拖下去,恐怕不妙。
可不到万不得已,聂明也不能对牛妖出手。
且不说牛妖对他和阿兰一家有恩。
就算无恩深仇,他也无必胜的把握。
何况他此时还心系阿兰一家,这种无意的分心,影响到了潜意识里的剑势魂识,使得他的战力并不能达到极致。
此刻,聂明的内心被几种“矛盾”缠绕着。
“我想做什么你还不清楚?
把它交给我,并告知我如何使用,然后向我服软求饶,我便考虑放你!”
“孙瀚海”指着酒壶和包裹着酒塞的布团,缓缓说了句和前言相矛盾的话语。
“不可能!”聂明的回答很坚决。
酒壶是他的依仗之一,有了酒壶的“特殊”力量,他的飞剑法门才能更好地发挥出超越极致的力量。
若没有酒壶真气对仙力的先天克制,他刚才根本就杀不了孙瀚海,甚至不敌对方。
并且,酒壶乃是李暂时放在他身上的,日后见到李后还要归还,怎可轻易交给他人。
再者,聂明或许会服软,但要他求饶。
绝不可能!娃xiash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