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崇先点点头。
南驰:“你知道母亲身体里的女人吗?”
点头。
“叫纪念,对吧?”
点头。
“你和她有感情瓜葛?”
点头。
“你们之间有孩子吗?”
南崇先没点头也没摇头,眼神迷茫。
“看来你真不知道……”南驰继续:“纪念想要什么,你知道吗?”
点头。
“是永恒之爱吗?”
点头。
“你会给她吗?”
迟疑片刻,摇头,含糊不清:“没有。”
南驰扯扯唇:“你是说你没有永恒之爱的配方?”
点头。
“撒谎!你撒谎!”南驰凑近他的脸,目光冷戾:“那我姐的永恒之爱是哪里来的?”
南崇先又是那副迷茫的表情,似乎还有丝丝意外和惊讶。
“呵……”南驰咧开嘴,笑了:“估计你现在连自己到底是谁都没搞清楚,我问你这些都是白问。”
他拿起毛巾,仔细帮南崇先擦干净嘴角,冷冷道:“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再不阻止,我就会按我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如果不想看到血流成河,不想看到你的一切毁灭……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知,就堂堂正正地站起来,面对这一切!”
“阿驰……”那双平和沉静的眼睛里,涌上难言的苦楚。
或许,还有一丝疯狂。
一闪而过,快得像幻觉。
……&……
大醉一场,年雪睡到中午才醒来。
年长卿已回南家,老爸老妈都上班去了,饭桌上是丰盛的早餐。
年雪打起精神来,刚刚坐下,打算化悲愤为食量时……
有人在说话:“哎,这个位置可是南驰最爱坐的……想他的第八天。嗯?不对,是第十天吧?到底是第几天?”
年雪惊住,四处张望。
“多想再见他英俊容颜……算了,现在主人回来了,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那沉闷的声音就在她手边,是,是桌子在说话?
年雪巨骇难言,死死盯住那张桌子,话音发颤:“是,是你在说话吗?”
“哎……”又是一声叹息。
她能听到桌子说话?!
这是什么鬼!
年雪吓得弹起来,躲到阳台上,慌乱下,拿着手机却不知道该打给谁。
“哈……”有人在打呵欠。
接着,嗲声嗲气道:“主人失恋了,我估计有些日子不能出门了……想念蓝天白云,想念狗子和牛奶……当然,最想的还是斑斑。”
狗子和牛奶是邻居家的狗,斑斑是谁不知道。
所以,年雪惊悚地盯着脚边的小花。
“小花,是你在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