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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旁人的眼光来看佐助:聪慧、骄傲、又有点不近人情的漠然。  只有鸣人知道佐助这家伙冷冰冰的面具下面藏着的到底是什么,在佐助刚回村不被接受的时候,她不厌其烦的纠正大家对佐助单方面的看法,想让大家知道,佐助冰冷的面具下深藏着的温柔。  年少时期的争锋相对,青春时期的性命相托到后来的反目成仇,直到现在。  千帆过尽,好像只有对方一直陪在身边。哪怕经历过几年的分离,最后还是相依为命。    佐助用手挡住了眼睛,嘴里发出模糊的音节。  鸣人伸手调低了床头灯的亮度,替佐助解开了衣服,轻声喊他:“佐助?要喝水吗?”  “……人……”  “嗯?怎么了?”鸣人正忙着给他脱鞋,回应了佐助含糊不清的呼唤。    佐助将手慢慢移开,脸色绯红,只是眼神清明的如果不是鸣人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气都不相信他是喝醉的人。他用一种悠长又缠绵的目光看着低头给他整理衣物的鸣人,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抓住了鸣人的胳膊。    鸣人以眼神询问他要做什么,佐助只是不言不语一直看着她,鸣人也只好保持着被佐助握住的胳膊的动作直勾勾看着他。  或许是酒精在作祟,他十分困倦想睡,没有开口说话的力气,却不想松开握住鸣人的手。    在昏暗柔和的光线下,鸣人的面容甚至都有点模糊了,可他能清晰地勾勒出鸣人的眉眼,不费吹灰之力。    他看到鸣人瞇了瞇眼,那是她耐心即将消耗完毕的前奏。  他想在她耐心消失之前跟她说一些话,想要开口,却烦恼应该要说些什么。酒精侵蚀了他的大脑,所有的想法都混混沌沌在脑海中绞成一团。    “喂,佐助——”鸣人话刚一说出口,猛地就被佐助用力拉到他怀里。    鸣人闻到佐助身上的酒气与居酒屋食物的味道,她贴在佐助的胸口听见了他急促不安稳的心跳,她刚要挣扎,就听到佐助低沉带着醉酒后慵懒的声音。    “不要动,鸣人。”  “好好待在我怀里,哪里都不要去。”    鸣人准备好的怒骂一下子断在了喉咙里,她被佐助的话砸得头晕目眩。心中象是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脸上热度急速攀升,最为明显的是她的手心,被汗濡湿了一片。她想开口问佐助是什么意思,可是心脏跳动的频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和佐助的同步。    佐助是切切实实喝了酒,那她呢?怎么也开始醺醺然?  这种骤然而来的陌生又熟悉的心悸,是怎么回事?从心底缓缓冒出的名为喜悦的感觉,是因为被佐助传染了吗?她咬着嘴唇,尽量不要让自己笑出声来——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  佐助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打开房门,跟穿戴完毕的鸣人碰了个正着。  鸣人乍一见佐助就倒退了两步,没等佐助开口,脸上飞起两朵红晕丢下一句“我先走了”之后居然从窗户跑了。    佐助只来得及看见她慌不择路逃命似的背影,摁了摁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勉力把心火强压了下去走进了浴室。  冷水将他沸腾的思绪冷却了,昨天的回忆慢慢回笼,记得是跟鹿丸喝了几杯,谈了关于鸣人的事,紧绷的情绪一旦有了宣泄口他就有点忍不住了,喝得有点多。  之后的事就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伸手把水关掉,想到鸣人刚刚那让他恼火的态度,莫不是昨天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心下一沉,只能见机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