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一只幼兽在他怀里轻吟磨蹭,甜软中带着点泣音,殷秀狭长的眼眸蒙上一层靡丽之色。
苏晚拉开他胸襟前的衣袍斜衽,咬开他白色的里衣的扣子,贴着他的胸口温热的肌肤厮磨,动作越来越旖旎放肆。
前世为了勾搭殷西野,她下了不少苦功夫,后来被关罪奴营,变成舞姬也曾研习过。
那时候,她的名声不好,但是模样好,加之原本是相府小姐,不少心思阴暗龌龊的权贵想上她。
哪一次出场不是万人空巷?甚至不少权贵隐瞒身份前来,想和她春风一度,可她明白一个道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她从来没想过真的把自己交出去,也不知是什么心理,明明很多次都能靠出卖身体轻松达到目的,可是,她始终迈不过去那道坎。
或许,她只是想让自己至少有一样是干净的。
所有人都说她浪荡成性,被千人骑万人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有一个男人,虽然那一晚她被人下药什么印象都没有,可是她曾为他怀过一个孩子。
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与他,与旁人不一样。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亲昵痴缠,她此生再也不会让他失望,不会再抗拒他的亲近。
今生,他不会也没关系,她会。
她会爱他、粘他、缠着他。
不知何时,殷秀掐在苏晚腰间的手移到她的后颈,他一手搂着她的后腰,将人抱拖入身后茂盛葱茸的竹林之中。
漆黑的眸子变得迷离,殷秀呼吸沉而重,直勾勾的垂眸紧盯怀里肆意作乱的妹妹。
她为什么……怎么会……她从来没有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