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是押大还是押小?”荷官看着袁富贵取出了一千两黄金,让管事检验了一番后,确认无假,荷官便问袁富贵。
“押大。”袁富贵把面前的黄金全部推到了桌子中间,其他几位赌客看着袁富贵像是一个从未上过赌场的肥羊,不敢跟随,通通押小,不过最多的也不过押了两千两白银,这时候庄家便有些兴奋的从安排执事在桌子上也放了一千两黄金,也说押小,便开始摇骰子。
袁富贵放出神识,已经察觉到了庄家的骰子有些问题,也不啃声,当筛子落下来将要挨到桌面上停下来的时候,用神识拨弄了一下,最终获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庄家心里有些疑惑,本来应该自己手上摇出的骰子应该出现自己预想的结果,竟然最后出现了失误,这一手算是袁富贵赢了,随后庄家继续摇骰子,这一次袁富贵押小,又出乎庄家和同桌赌客的期望,被袁富贵莫名奇妙又赢了一把。
看着袁富贵面前的金银越堆越多,庄家又连输了三把之后,不敢再摇下去了,赌坊便换了个幕后隐藏的高手上桌。
赌坊换的这个高手明显是内劲巅峰修为,也修炼了一些神识的秘术,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会赢光袁富贵面前的堆放的银两,结果其神识受到了袁富贵的干扰,最终又连输了五把,输出了五万两白银。
“给我好好查一下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高手,如果没有背景,敢在我千金坊中作弊,我让他在这颍川城死无葬身之地。”千金坊的掌柜,看着袁富贵又从庄家手中赢走了五万两白银,在一层后院里气急冒火的说。
当伙计从外面打探了一番,回来禀报说:“据客栈那边的消息,似乎是京都吏部派遣的一个明经科出身的官吏,正要到蒋州溧水赴任。”
“京都里派出的一个官吏,竟然是这次的明经科出身,这有些麻烦,一个明经科出身拥有朝廷正式吏部告身的官吏,死在我们颍州城里,颍川上下都不好交代呀。还是放低姿态请对方停手,等他出了颍川,过江以后,到了蒋州地界的时候,再给他一点教训。”掌柜的有些吃惊于袁富贵的出身,有些犹豫,最后决定还是忍忍疼痛,安排了一个管事出面,单独邀请袁富贵到二楼包间坐下以后,赠送了袁富贵一万两白银,请求其放手。
单雄信、孟海公等人也知道赌场的规矩,一旦庄家抗不住赌客,赌场只好放低姿态赠送银两请求赌客放手,此时袁富贵也从千金坊中赢了二十多万两银子,这样再赌下去,第二天这千金坊估计都会要关门,所以也劝说袁富贵罢手。
袁富贵其实对于这样的赌法也感觉无趣,不过后面上来的这个庄家明显的神识不凡,竟然也想利用自己的神识在骰子上弄鬼,索性便陪他玩几手,直到看见他输的已经是满头大汗,满脸苍白,恰好千金坊管事出面说和,又有单雄信、孟海公等人劝说,只好罢手,最后收了赌场一万两银子好处,带着大家这才有些意兴阑珊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