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子,现在多说无益,我们赶快也向着大斤山方向撤退吧。”赵德言劝解颉利。
“就这两千兵马如何撤呀,随时都会被达头的前锋部队追上来。”颉利有些苦恼的说。
“我们分兵两处,让莫贺多带着一千兵马和我这个伙伴去前面把敌人向着杭爱山北麓方向引去,我和你那个护卫墩墩谷带着另外一千兵马掩护你向着大斤山方向撤退。”赵德言建议。
“只能如此了,就看你这个伙伴身手如何了,千万别死在乱军骑行下,到时候给长孙大人无法交代。”颉利着急的说。
“我这个伙伴身手不错,比莫贺多只强不弱,你不用担心。”赵德言说。
“哪就这样安排吧,莫贺多,你赶快聚集部众,进行分兵。”颉利对莫贺多说完,又冲着随后跟上的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侍卫说:“墩墩谷,你随着莫贺多去分出一千骑兵,准备跟随我和赵大人向着大斤山方向出发。
颉利说完,便带着几个侍卫快步向自己的王帐中走了进去,收拾帐中的细软。
看着小王子颉利带着手下进了自己的王帐收拾细软,赵德言递给袁富贵一张地图说:”这是杭爱山和周边的地图,你和莫贺多带人进入杭爱山以后,引开达头的前锋部队,然后独自到杭爱山北麓一个名叫金盔谷的地方,哪里有一个火神洞,你就在火神洞外的哪一片山崖地带躲藏起来,等我后面带人过来接引你折返大斤山宿营地。”
袁富贵从赵德言手中接过了地图,浏览了一下,塞在了身上,这时候颉利已经安排人收拾好了细软贺行装,匆匆出了王帐,然后跨上了马背,墩墩谷也带着莫贺多分给的一千精骑,准备护送颉利出发。
“别忘记了我刚才交代的事情,现在我们走了,等以后莫贺多会带着剩下的一千精骑,驱赶着王庭的奴众和牧人向着杭爱山的方向引开达头的前锋,你就随着他们的部落一起过去。”赵德言说完,看着袁富贵点了点头,便骑上了自己哪一匹黑马,带着颉利、墩墩谷和一千全副武装的东突厥精骑沿着额尔浑河的东北流向,向着大斤山方向匆忙赶路。
当赵德言和颉利、墩墩谷带着一千东突厥草原精骑消失在夜色中后,莫贺多也号令手下一千多突厥精骑,聚集起了五千多奴众和上万金山王庭附近的老少牧民,驱赶着向杭爱山北麓方向出发。
东突厥金山王庭距离杭爱山北麓也仅有上百里路,当莫贺多率领手下一千多精骑驱赶着奴众和王庭附近的老少牧民们着急的向着杭爱山北麓方向赶路的时候,西突厥达头可汗的前锋部队已经距离东突厥的金山王庭越来越近,当这些前锋部队的哨探进入金山王庭附近,举着火把看到金山王庭的大帐都空荡荡的没有人之后,便折回头通禀前锋部队领军将领。
西突厥前锋部队几个领军将领在马背上商量了一番,便根据哨探通禀的消息,向着莫贺多所驱赶的奴众和牧民的方向追了过来。
莫贺多看着远处的马背上的灯火越来越近,便丢下了奴众和金山老少牧民率领手下沿着杭爱山北麓的方向逃窜而去。
袁富贵有些无奈的看着莫贺多丢下的草原奴众和牧民们惊慌逃窜的慌乱景象,也顾不上太多,跟随着莫贺多的部众后面也向着杭爱山北麓的方向疾驰而行,大概跑了十几里路,看着后面西突厥的前锋部队留下了一部分人马包围了莫贺多丢下的奴众贺牧民,其他的骑兵都又追了上来,这时候莫贺多又把手下多分成了十余队大散,分别沿着山道向着杭爱山北麓深处的钻了进去,袁富贵无奈尾随着最后一拨精骑向着杭爱山深处跑去。
山道南行,莫贺多手下的精骑进入了分散开进入了大山之中,又三三两两的分开,沿着杭爱山中蜿蜒曲折的羊肠山路躲藏了起来,一会儿功夫,这一千精骑便彻底的消失在了大山深处。
袁富贵尾随最后一拨精骑进入山中,看着大家又陆续的零散分开各自躲藏,自己和莫贺多手下的这些人也不认识,就是莫贺多本人也都并不熟悉,也不敢相信,便独自沿着一条狭窄的山道向着杭爱山深处继续前行,用了两个多时辰,渐渐的走入杭爱山深处了的一片狭小的山谷地带,顺着星光的指引,又找到了一片羊肠小路,继续前行,渐渐的便到了杭爱山深处一条小河边上,沿着小河的走向继续赶路,东拐西折的又进入了几座山峰交叉的斜谷中,再也听不到外面声音,便找了一个隐蔽的山谷躲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