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李之争渐入白热化,余则成有心谋划副站长一职。聪明机敏的在二人之争中,左右逢源,八面玲珑。还不忘找机会讨好站长。 恰逢九十四军内部有人私自倒卖军需物资,余则成正中站长敛财的心思。正值九十四军想息事宁人,愿意出大价钱来遮丑。余则成借此机会帮站长大捞了一笔,讨得了站长的欢心。 站长投桃报李,有意提携余则成为中校,为他以后成为副站长埋下伏笔。余则成也从中获利,收到不少重礼。 程歆见他回到家愁眉不展的样子便开口问:“遇到什么麻烦了?跟我说说。” 余则成指着对成小山的古董字画烟土等物品惋惜:“这些不义之财要是换成金条能买多少枪啊?我问过罗掌柜,现在交通站运输线还没有完成。这些东西根本运不出去。” 程歆轻笑:“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忘了站长他们家是怎么敛财的了?” 余则成还没明白过来,眨着小眯眯眼,疑惑不解。 “黑市呀。” 余则成恍然大悟,一拍腿:“对!哎呀,我怎么没想到。” 第二天,程歆去站长家陪着站长夫人打了几圈牌,把包里的钱全输给站长夫人后,开始哭穷。 “哎哟,马姐。您真是太厉害了,没钱了,不打了。” 站长夫人笑呵呵放下牌说:“你已经打得很好了,多练练就行。” 程歆唉声叹气:“您不知道,我都快愁死了。家里堆了一堆东西,我想换成金条。马姐,您见多识广,有没有办法?” “哎呦我说大妹子。你可重点是开窍了,家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就是些字画首饰。哦,还有烟土。值钱吗?” 站长夫人拉着程歆:“值钱,老值钱了。哎!黑市知道吗?田太太对黑市上的生意最了解,我这就打电话给她。让她过来跟你说道说道。” 程歆有些不放心,拉住站长夫人问:“马姐,我也不认识什么田夫人。我们家的东西让她知道了,会不会对我家老余有什么影响?” “不会的.谁不知道谁啊。田家捞得都快赶上战区司令了。” 程歆装作放心了的样子,看着站长夫人打电话叫来了田夫人。 程歆本着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以言灵忽悠了在场的人,成功换了一小箱金条。在他们眼中,只换了两根。 回到家,程歆主动告知催眠的事情,在余则成惊叹的眼神中,留下两个以防万一。剩下的全部送到联络站让他们送到部队充当军资。 程歆思来想去还是算了算楼下的邻居身份,知道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要坏事。于是,主动跟余则成商议抽时间邀请楼下一起吃饺子。 谢若林有些口吃,早就知道余则成的身份。有意讨好,故意泄露了他的信息。 原来他是党通局的,平常利用贩卖情报来中饱私囊,牟取暴利。 一顿饭吃完,余则成对他有了初步了解,觉得此人不是善茬,以后小心为上。 周末二人在家打扫卫生,李崖突然上门拜访。跟余则成达成协议,设计陷害陆,从而推余则成当上了副站长。 就在余则成走马上任的同时,接到了延安失守的消息。余则成高兴不起来,回到家手都在颤抖。 “喝口水定定神。” 程歆给他倒杯水,余则成低头喝了一口放心了:“延安失守了,不知道左蓝怎么样了?” 程歆拍着他的肩膀安慰:“放心吧,我相信她能遇难呈祥。” “延安失守了,我心里真的没底。我们能不能胜利?” 程歆笑了:“我一直相信一句话: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gmd政府部门的情况你再了解不过了,你认为这样的政府可能长久吗?” 余则成摇头:“我已经在军统度过了十三个年头了,可是越来越看不到前方的路。谢谢你程歆,你真的帮了我很多。在这样的年代遇到你是我和左蓝的幸运。” 程歆摆摆手,有些脸红:“不要这么说,你的辛苦和煎熬。我都看在眼里,我们是搭档也是朋友。不用这么见外了。” 余则成叹息:“唉……这样的生活还要多久啊。” “怎么?想左蓝姐了?” 余则成没有否认:“想!怎么不想啊!本来以为抗战胜利了,我们结婚,回家生个孩子,多幸福啊。谁能想到今天?都是命啊!哎!我记得你爸妈也在延安吧,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程歆耸耸肩:“担心啊。但是,有什么用?远水解不了近渴,还会影响自己的心情。你比我更专业,我们需要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保持冷静的思维。只能让自己保持理智,不是吗?” 余则成赞同:“你说的对。步步惊心,每一步都是站在悬崖绝壁上走独木桥。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程歆知道延安失守对他们最大的影响就是来不及带走的文件里有她来天津的资料,恐怕已经落到倒卖贩子手里。以后会落到谢若林手里,她必须先下手为强。 装作找穆晚秋聊天,言灵催眠两人,让他们以后发现文件自动销毁掉。 战争愈加严峻,共军由防御转向反攻,国军溃败。这时罗掌柜传了任务,解救核弹专家钱思明,保护他去根据地。 钱教授此时在李崖的严密看守下,他很清楚共军一定会来抢人,安排了钱教授的弟子刘闪明着照顾,暗中监视。李崖的计划是将钱教授迷晕,秘密送上台湾的飞机。 李崖没想到的是程歆的外挂,将李闪易容成钱教授,让李崖送上了飞机。他们则秘密送走了钱教授。 行动再次失败,李崖咬牙切齿,誓要找出多次坏他好事的人。他找到了黑市上卖情报的人,也只从他嘴里逼问出是一个公子哥买走了钱教授的情报,具体是谁他也不清楚。 线索再次断了,李崖心有不甘,也无可奈何只能让倒卖黑市的贩子做了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