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键时刻,福伯拦住了他,将大刀从他手中夺了下来,重新放好在桌上。
“将军,宋公子这次是为了大小姐而来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为了浅浅,难不成还是为了我?哼,他想得美!”
福伯:“……为了您,倒也不至于……”
“嘿,你这老匹夫!”萧临城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这咋还胳膊肘往外拐。
“将军!老爷!好了,宋公子说这次前来是因为大小姐遇到了危险!”
“危险?”萧临城眯了眯眼睛,转头看向宋祁渊,阴恻恻的开口:“好你个宋祁渊,竟然敢诅咒老夫的孙女!”
话虽这么说,但萧临城也知道能让宋祁渊连形象都不顾及匆忙赶来天玄,那浅浅可能是真的遇上了危险,瞧那模样,怕是几天都没合眼吧。
“说吧,怎么回事。”最近浅浅早出晚归的事他都知道,帮助君楚谦查案的事情他也清楚,但他了解过,照理说是没有什么太大危险的,就算有也不至于危及生命,他便没有再管。
难道,这件事出了什么纰漏?
“不知爷爷可曾听闻过炼尸术?”两人相对而坐,白夏给两人上了茶水。
“砰”
伴随着石桌碎裂的声音,萧临城略微颤抖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炼尸术!怎么可能!”当听见“炼尸术”这三个字时,宋祁渊那声“爷爷”已经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