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姑娘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活,活不见人,死,死不见尸。
公子卿固度日如年,茶饭不思。
被心心念念着的赵小五本五,被整整晾了两日,吃喝倒还好,就是苦了拉撒的问题。
每每如厕时,公子影都派了奴人跟随,赵小五试了两次,都被机警的小丫头识破了。
如今,是去哪儿,都带着小尾巴。
公子影打几日前见过面后,再没有现过身,这倒是令赵小五挺意外的。
温水里煮青蛙,赵小五放松了警惕。
是夜。
清风微抚,月朗星稀,吐着芬芳的枝丫摇摇晃晃,让倒映的剪影碎了一地。
质子府中,迈着慷锵有力步伐的侍卫巡视四周,整齐划一地路过。
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然而,静默之下,枝丫一点,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匆匆掠过,顷刻间又恢复如初。
定睛瞧过去,除了星月洒满枝头外,甚都没有了。
一切照旧如常,侍卫们高举火把,迈着步子,消失在路的尽头。
片刻后,就在方才枝丫颤动的地方,出现了一条黑影,完美的与夜色融合在一起。
来人一动不动,一双鹰眼般的眸子,在府中来回扫视。
极好的听力,在暗色之中发挥出极致的作用,八方之下,人体的每一次呼吸,都难逃他耳。
左方,有一小梯队,大概四、五人的样子,身着佩剑,环扣叮当。
前头,公子影派出的亲卫,怕是就藏匿在此,轻微的呼吸声,很难断出具体方位。
似乎与前次相同,却又处处透露着不同,怪就怪外,找不到不同之处在哪里。
但是,有这些就够了。
上一次,虽是大动干戈,但他轻视了公子影的实力,败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