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月亮特别的圆,天上一丝云彩都没有,各路星星,近的,远的,悉数出场,齐聚银河两岸,俨然一派众星捧月,还有流星不时飞过,这儿一闪,那儿一闪的,莫非今天是天上众神的什么重大节日,虽是无声,却是热闹非凡。
尽管这样,宰相张宝昌对他的推算仍是深信不疑。不过对那一时刻的到来,张大人还是不免有些着急,一个老谋深算的家伙,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这样坐立不安,准确地说,是骚动。这个劲儿,恐怕只有在他年轻时,发现某个得手的机会时,身上才会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大人站在窗前,两只眼睛紧盯着天上那颗大大的月亮,不放过月亮和周围一丝一毫的变化。
天上仍然没有云彩,但月亮的颜色在一点点的变暗,变黑,变深,就像一只黑手,或是一张血盆大口,伸向月亮。
果然,又大又亮的月亮,转瞬间,被吞掉了,开始还留有一个圆圈,后来,整个天空都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张大人长出了一口气,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左手一拍右手,又是高兴,又是激动,转身一个人来到了另一处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里面并没有文房四宝,更没有书,只是地上陈列着一幅大大的阴阳八卦图。只见张大人,换了一身行头,于那八卦之中,蹲马步,对两手,缓起身,宁气神,舞起了太极拳。
鹤舞翩纤,飞龙在天,四两拨千近,倒拔垂杨柳,长虹贯日,猛虎下山……一招一式,颇有韵味,只舞的那云开雾散,刚刚被吞掉的月亮又跃然而至。
这时,书房一隐形的侧门吱呀呀开了,管家领着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只见这两人黑衣黑裤,头上黑头巾,非常的利落。
“老爷,一切按您的吩咐办妥了!”
这两人小声跟张大人禀报。
“甚好,甚好,管家你要好生招待两位,记着领赏,下去歇息了。”
张大人说着话,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心领神会,领着两个黑衣人退了出去。
张大人看着三人走远,自己出了侧门,左转右转,来到后花园,走到一棵梧桐树下,确认四下无人,才伸手在那树叉根一拧,树旁的大石头竟然呼隆隆门一样开了。张大人,闪身而进,那石头又变成了石头。
借这墙壁上的火把,张大人走过一条漫道,眼前豁然开朗,除了几把椅子,一张桌子,就是四面墙。再看张大人,伸手将那墙上的火把往上一提,桌子对面的墙壁向两边退去,一幅雕龙附凤的床榻从墙的那边慢慢升上来,伸了过来。而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人。
一时间,一股女人身上才有的幽香与芬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更何况这个女人只穿着薄薄的丝绸做的睡衣,说是睡衣,只不过是一件肚兜,那修长白晰的一双玉腿,那美妙的身材,还有那乌黑发亮的长发,翘起的双臀,看的张大人两眼发直,血往上涌。
张大人急不可耐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向床靠拢过来,离那背对着他的女人越来越近。
而那个女人这会儿也有些醒了过来,揉揉眼睛,伸伸腿,一下子坐了起来。
“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儿?!“
再一转身,我的妈呀!
两个人都被对方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是谁?!“
这个女人被面前的男人吓了一跳,更被自己几乎一丝不挂吓了一跳,本能地双手捂着自己的胸脯。老友layu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