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吓得想要后退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腿被定住，动也动不了。

“你……孟如歌！我可是孟府嫡小姐！你不能动……”话还没说完，孟如歌抬手就是一巴掌。

“孟府嫡小姐？”孟如歌冷笑，“你这嫡小姐怎么来的心里没点数吗？”

孟婉身子抖地如筛子，她原本是不怕孟如歌的，可自己被定住，如俎上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孟如衍在一旁已经看呆了。

要知道，孟如歌在孟府看见孟婉都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走，她很怕孟婉，那种恐惧，谁都知道。

“孟婉，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孟如歌拍拍孟婉的脸，孟婉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近。

她仿佛可以看到，死神在朝她招手。

孟婉是一个人，没有带上随从，她突然在想，若是孟如歌真的杀了她，怕是也没人会发现。

孟如歌松开孟婉的衣领，往后退了一步，就在孟婉放下心的时候，孟如歌一脚踹上她的肚子。

把她踹飞出去。

孟婉捂着肚子，吐出一口血，她狼狈地趴在地上，一身华贵的衣裳已经脏乱无比，精心打扮的妆容也毁了。

孟如歌冷冷看着她：“劝你把那心思收好，再动我的人，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孟如歌转身扶着许如是，走了几步，看着呆滞的孟如衍，皱了皱眉：“阿衍，走了。”

孟如衍“哦”了一句，追上孟如歌。

许如是有些担心：“歌儿，你这样做，哪日孟婉再欺负你该怎么办……”

孟如歌淡淡一笑：“若迟早要被欺负，倒不如给她找些不痛快，再者，她欺负不了我了。”

“娘亲，我以后能保护好你们。一定。”孟如歌信誓坦坦，她模样生得好看，许如是看着自己女儿的笑容，也有些高兴。

如歌院多了人，孟如歌亲自下厨做了菜。

其实如歌院总共也没多少人。

真正对孟如歌好的，除了许如是和孟如衍，也只有灵儿了。

灵儿端了最后一盘菜，摆在桌上，正要离开，孟如歌喊住她：“坐下一起吃吧。”

灵儿受宠若惊：“小姐，这不合适，哪有下人跟主子一起吃饭的。”

孟如歌莞尔一笑：“没人把你当下人，坐下吧。”

灵儿心里一暖，她自小就被人贩子拐走，被卖入孟府，孟婉嫌她脏，只有孟如歌一人朝她伸出手，对她笑：“跟我回家吗？”

灵儿红着眼：“小姐……”

许如是见她这样，无奈地笑着摇头：“灵儿，我们是一家人，坐在阿衍那边吧。”

孟如衍也站起来，拉着灵儿的手，坐了下来：“灵儿姐姐，快吃，不然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