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瑾直接开口说道，完全不在意旁边人是用什么样的目光看他。

公子衍瞬间浑身绷紧，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

别的不知道，他还是十分清楚，轩辕瑾在这些人当中都是已前辈自居。

能被一个前辈叫到，他都不知道该是福还是祸。

“雪儿你也过来。”

站在一旁百无聊赖的轩辕雪，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也会叫上自己，有些诧异地眨了眨眼，却很听话的跟了上去。

“公子衍，你可有想过，你是人还是妖？”

轩辕瑾可以说是单刀直入，一句话便将公子衍问蒙在了原地。

“前辈的话的意思是？”

他有些不明白他明明是人，为什么前辈会问他是人还是妖。

“你可知鬼丹有什么效果？”

公子衍摇了摇头，若非他们，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鬼丹这样的东西，更不知道自己曾经吃过鬼丹。

“鬼丹这种东西可以掩盖任何生物的气息，可以将它们所有的经脉打乱，可以掩盖其的真实面容，也可以隐瞒他的一切一切。鬼丹，顾名思义，吃了这种丹药，即便是人也不是人了。”

公子衍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他完全没有想到过鬼丹竟然是这种可怕的东西。

此时此刻他的疑惑越发的深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给他吃鬼丹，他更加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了。

“所以前辈您的意思是，如果一只妖吃了鬼丹的话，没有人知道他是妖，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多少年岁，是这个意思吗？”

轩辕雪不由地瞪大了眼睛，这鬼丹的效果，可是堪比他们族中的秘术啊。

若是所有妖类都服用鬼丹的话，那是不是就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妖了？

轩辕瑾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知道轩辕雪心中想的什么，不由得微微摇头。

“是这个意思，但也不是这个意思，躺了一只妖，吃了鬼丹的话人看不出来，但是他的气息还是和人不一样的，而且还有一点……”

轩辕瑾再度看了公子衍一眼，“如果你是一只妖，你会如何？”

公子衍心中产生了一种可怕的猜测，但是他还是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这个问题。

“我并不觉得一只妖又有怎样最大恶极，只要他不害人，他不伤人，他不做那些为非作歹的事，妖和人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我真的是一只妖，那么我就做天下最好最好的妖，我要让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妖并不可怕。”

轩辕瑾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是他脸上仍然是一副十分严峻的样子。

“可是你之前是捉妖师，你长于龙虎山。”

“所以我是一只妖，对吗？”

轩辕瑾瞬间哑然，他还没有想过到底该怎样将公子衍的真实情况说出来，当然这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这只是一种猜测，你到底是人是妖，解除了鬼丹的禁制之后便知道了。”

公子衍有些苦笑地摇了摇头。

“您刚刚也说过，如果一只妖服下鬼丹之后还是有破绽的，所以那个破绽是什么？”

你若说他不伤心那是假的，因为他已经猜测到他十有八九不是人类，所以说，他过得的这些年到底是一场梦，还是怎样呢？

轩辕瑾看着公子衍，他可以看到公子衍眼中的伤心，以及无奈，甚至于还有着一丝茫然。

“如果是一只妖服用鬼丹的话，他的后腰位置会有一个十分古怪的印记，那个印记我也没有办法讲述出来，它是一种很奇怪的图腾，但是只要知道的人看到后，便会认出来。”

到底，轩辕瑾还是将实情讲了出来，他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便不能再继续瞒下去。云南y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