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肌浃髓的甜。
——
安知羊睁眼时,发觉自己背对着宁灼,不过身子却是被半揽进怀里的。
她动了动身体,腰间的手臂也跟着挪了几分,不过最终也没完全松开,依旧将她牢牢箍在怀里。
就这样等了好几分钟,安知羊没忍住扒上男人的手指,却跟钢筋水泥似的,扯都扯不动。
她微微侧身,心骤然停歇,逆着从窗外洒进来的柔光,恰好对上男人那双漂亮的眼。
男人其实早醒了,此刻的眼眸被阳光添上一抹温柔的色泽,直直盯着她。
“宁、宁先生早上好。”
“早上好,小傻子。”宁灼刮刮她的鼻尖,也不逗她了,起身脱掉上衣。
结实的肌肉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尤其是腹部,伴随着男人的呼吸,轻微的起伏,充满生机与活力。
再往下,两条性感的人鱼线一路延展。
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安知羊将整张脸捂在被子里,唯独露了两只黑溜溜的眼睛。
愣了一会儿,发觉男人玩味地望着她,便赶紧将眼睛也遮住了,喷洒的热气一时糊上整张脸,从上至下都红彤彤地。
怕少女憋不过气,宁灼好心地走进衣帽间,三面环壁的衣橱,按类型分好,中间木桌专门拿来放装饰用品。
他随意挑了件正装和手表,最后再拿起一条深蓝领带,上面隐着流金暗纹。
这时安知羊恰好爬起来溜过衣橱门口,他喊住她,拉过她的手缓缓挪到自己的领带前,低声温柔道,“我教你怎么系领结好不好。”
安知羊仰着头,有些紧张的将手贴在领带上,也不敢回答说不好。只能任由男人抓住她的手,耐心地教导着动作。
几番缠绕后,宁灼将领带塞进外套里,再在白衬衫的第四颗纽扣上夹上玫瑰金色的领带夹。
“会了吗?”宁灼问道。
安知羊模模糊糊地应了声。
“那以后都让你帮我系了。”
安知羊愣住,小心回道,“我、我还没完全会......”
宁灼按住她的脑袋,“下次我再教你。”
两人洗漱完后,一起到楼下吃饭,刚吃完,门外忽然来了人。
宁灼放下碗筷,来到停车场,迎面与好友沈浍相会。
“灼哥,我可是一大早就来给你送资料,不邀请我进去吃个早饭?”
沈浍靠在车子上,一头黑灰色卷毛略微有些张扬,不过好在脸是俊俏的,不然这发型很难hold住。
宁灼接过文件袋,想也没想拒绝,“已经吃完了。”
沈浍可怜巴巴地长叹一声,挡在宁灼车门前,想到什么,不怀好意地发问,“是不想让我看见你金屋里藏的那朵娇花吧!咱俩都认识多少年了灼哥,就不能让我看一眼吗?”
沈浍满怀期待地眨眨眼,圈内早就传言宁灼家里藏着个女人,不过鲜少有人见过真面目。
其他人他到不关心,但宁灼在外,向来不近女色,这不前段时间刚把苏家大小姐那样的美人也给拒绝了,倒更让人好奇这屋子里藏的人,到底是有多闭月羞花,倾国倾城。
宁灼微勾着唇角,笑得有些瘆人,“你看过后想干什么?”
意思就是我有必要让你看一眼吗。
沈浍吃瘪,宁灼继续道,“如果下次再直接来我家,别怪我不开门了。”
“灼哥,你也太过分......”
宁灼撇开沈浍,正想让他赶紧走,却没想身后传来哦一声柔柔的轻唤。
安知羊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过来,柔和的晨曦洒在她的身上,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