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男人不经意间释放的强大气场，让人禁不住腿软，打颤。

宁灼绷着脸面，目光下移。让几姐妹心一紧，额头冒出密密细汗。

“谁让你们在前台吃早饭的。”

宁灼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可侵犯的严穆冷清。

几人手握得更紧了，心快跳到嗓子眼。

宁灼却像看不见似的，继续说道，“前台是公司的门面，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在这里吃东西。”

语毕，宁灼头也不回地扭头走向电梯。

等人走后，其中一个前台差点没忍住，瘫软在地上。她扶住桌沿，还有些未缓过来，“宁总也太吓人了吧。”

“我也觉得好吓人，我以为我人要没了。”

“可是平常宁总虽然看起来也冷冰冰地，但今天异常的阴冷啊，感觉他心情不好。”

“我也这么觉得，感觉怪怪地，你说咱宁总遇上什么事儿了啊？”

其中一人压低嗓音神秘兮兮道，“不会是遇到感情方面的问题了吧……”

“怎么可能，你想什么呢，我在这儿上了两年班了，从宁总进公司到现在，我就没看他跟哪个女的有过暧昧。”

“说不定人家私底下有对象了呢。”

“如果真有，那我还真好奇那女人长什么样。”

“反正不会是我们这样，我觉得，既然是宁总的对象，那颜值家教这些，肯定都是数一数二的，也不知会便宜哪家名媛小姐了。”

……

宁灼一大早就给众人开了个短会。

会议上，大家头一次见识到如此阴沉的宁灼，那目光跟带着刀刃似的，危险一触即发。

宁灼蓦地将手上的项目策划书扔在桌面，沉着脸色道，“这年头了，还搞不清消费者要什么吗？如果不清楚，那就去做调查，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市场部总监顶着一头冷汗回到座位，似乎在这儿封闭的会议室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宁灼将目光转意到下一人身上。

运营部总监一惊，埋着头不敢与之对视，“宁、宁总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宁灼舒缓口气，“你配合市场部把这次的目标定位做详细化一点，周五前我要看到新的企划。”

运营部总监忙点头，“好好好，我一定会加紧时间配合。”

“散会吧。”

众人几乎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立马松了口气，抹掉额头的虚汗，纷纷加快脚步走出会议室。

等众人来到走廊，运营部的总监才敢挺直腰杆，顶着他那头地中海发型抱怨道，“宁总今天是吃了□□吗？”

市场部总监附和道，“恐怕是真吃了□□，比平时还吓人，也不知道什么人把他惹着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末了，抖抖肩膀，想把之前经历的阴森可怖给抖出去。

毕竟现在回想，还是心有余悸。

整个会议室只剩下宁灼和助理刘亚两人。

刘亚战战兢兢立在一边，时不时瞟上男人一眼，其实他从早上去接男人时，就已察觉到男人脸色不对，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安小姐有关。

不过，他现在也想和其他人一样出去啊！

“刘亚。”

“啊、啊？”刘亚慌忙答道。

“如果一个人在梦里突然叫另一个人的名字，那你觉得他俩是什么关系？”

刘亚惊慌地吞咽下口水，连指尖都微微抖动着。

这简直就是道送命题啊。

“这个，要看具体情况吧，有可能是仇人，有可能是……爱的人？”

此话一出，空气中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寒风吹过，刮起一片鸡皮疙瘩。

只见宁灼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冷笑。

刘亚呼吸一滞，估计晚上得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