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隽颐笑容一僵:些什么意思?他回来说的不够清楚?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翻口供?
“父王,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己,她勾引我的,我本不同意,她就绑我在屋里,等人去了,她再放了我做可怜状,她想攀污我啊父王!”叶春城痛哭流涕。
哭嘛,谁不会,她还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立马变身嘤嘤怪呢。
“你……你这无赖!我是女子,气弱力柔,如何能绑的住你?”
“你有你哥哥帮忙,有什么难的?”
“我哥哥?我哥哥在哪呢?”卫蔚说着就委屈地眼泪直滚,“我哥哥要是在,看我被你这么欺负,他一定会把你……你的皮给扒了,丢出去喂狗!”
“明明你们两个一直不让我走,他还在房梁上,还在房梁上躲着呢!”
安王爷立马看向把人绑回来的大儿子,叶博文摇摇头,他派人仔细看过,在屋里都仔细搜了,什么都没有,此时不知道是不知道怎么说合适,还是就不好意思说。
“就是你要勾引我,我压根就没碰你!你也不看看你长的什么样!我身边美人万千,我能瞧得上你?!”
哎呀,简直是送上门的机会啊!
叶隽颐眼前一亮,跳将起来:“你才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你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就你这张脸,在我堂哥跟前说堂嫂勾引你?是神仙日子过厌了感受人间疾苦来了?”
好家伙,整的卫蔚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安阳父子三个的脸比外头的天色还要黑。
卫蔚决定再添把火。
“嘤嘤嘤,我不活了!我拼了命才保住的清白,你居然如此污蔑,我有何颜面在存活在这世上,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就往旁边的梁柱上撞去。
众人惊呼中,卫蔚觉得一个旋转,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撞进一个宽阔坚实的怀抱。
一抬头,就是叶执阑的温情脉脉:“放心,一切有我在,不会叫你白白受了委屈的。”
抬头再看向叶春城时,杀机必露。
倘若卫蔚不受重视,这事虽然面上难堪,但好遮掩。
但卫蔚当下正有盛宠,君王到底年轻气盛,这是正正踩着了脸面,送上顶帽子。
这事恐怕难缠,只是安王嘴上说起惶恐,心里却不然,再怎么也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折了自家兄弟不是?
但是还是得叫他这大侄儿先出了一口恶气。
安王跪了下来,世子也随后跪了下来,里头求情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场面一时陷入混乱,也亏得安王一早看形势不对就让人远远地离了这院子,只让心腹在外围把守。
“真热闹!”那个在房间里消失不见的崔子现在正在这主院外的枝头上,从小黑手里抹了把瓜子,一边嗑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热闹。
小黑看着就随意丢在树下的瓜子壳,欲言又止:“师兄……姐,那……那个瓜子壳不好随便吐的吧,容易……暴露。”
“哦,那你接着。”崔子瞟了眼小黑,小黑始料未及,也乖乖撩起衣摆接着瓜子皮。
“城外安排了吧?”崔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院子里,借机分神问了句。
小黑忙不迭地点头:“您放心!安排好了!”
“陛下,您息怒!”叶奉进来复命,听了后头几句,壮着胆子高喊一声,跪叩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