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既然不想去明天大不了不去就是了。”
“妇人之见,你觉得有那么容易?”司尚书一脸蔑视的看着妇人。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现在太子和大皇子夺得厉害,李将军这么做自是有自己的道理。我们也只有受命的份!”他递过毛巾,不悦的更衣的躺下。
妇人见状不悦撇了撇嘴:“你就是活该。”说完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出。
司尚书一脸愤懑的看着门,大怒:“你!”半天才平了怒火。入赘他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不是你们家为了巴结李将军他能如此低三下四?可笑!
……
半夜十分,屋内传来一阵阵低鼾。墨竹透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他端详了会从发间抽出一根细细的银针。
食指紧捏,内力暗发,顺着风发出“嗖”的一声,针入脑髓。床上的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睛目眦尽裂,张开大口拼命喘息。
司尚书捂住欲裂的头骨,大吼:“你是谁?”
墨竹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在床上不停翻滚的男人唾弃:“你无需知晓。你只要知道你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什么?”司尚书忍不住吐出一口脓血来。
墨竹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他,若是再这么折腾下去怕是旁人都要听到了。他又抽出一根银针顺着力道狠狠一扎!
顺势一把捂住了床上男人口唇拼命的挣扎声。良久没了动弹,房间内又重归了寂静。
他抬起掌来,抓住司尚书的胳膊狠狠一帖,原本手上诡异的魔纹如纸般脱落到尸体上又瞬间印了上去。
墨竹见罢看着自己光洁如初的掌面松了一口气,转眼看了一眼床上的尸体趁着月色跳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