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子高肖寅年二十二,长得与高泽年轻时极为相像,就是少了高泽的那一份魄力与才智。
长女高竹贤为妾室赵巧心所生,年二十,醉心琴艺,早年跟随师父上止道人修习琴艺。
次女高淑贤和高肖寅乃同母所处,年芳十六。
最小的女儿便是今日这孩子,出生时并未啼哭也不打闹,安静的出常,高泽也并未取名,他老来再得一女,也是因为李祖儿苦苦哀求,想要留下这个孩子。高龄产子本身风险极大,高泽原是不肯,但也无奈李祖儿的坚持。谁知,孩子保住了,大人却……
高泽看了席上的众人,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堂内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阵安静……
“我倒是知道一人,此人神秘莫测,通晓天文地理,奇门艺术,天底下第一奇人,却也难见一面,此人讳做弘农道人,我儿幼时,道长途径有幸拜入门中,此次下山也是念我夫妻二人思子心切。丞相若是放心,周岁后便把孩子给我,我定将孩子给道长一瞧,解你心中之忧,如何?”广安王元业起身说道。
“妹婿可是当真?我也听闻过此人,早些年还传言此人南游东海时便没了踪迹,再无人听说他的踪迹。若真如你所说,我倒是放心。”高泽说道。
“绝无虚言!”广安王脸色严肃的说道。
“好!孩子周岁那天,我将孩子带到你府上,你可要说话算话啊。”高泽朝广安王作了一揖。
广安王三两步走上前去,托住了高泽的手臂,“姐夫,使不得!”
高泽也深深的看了一眼,广安王也能明白其中的深意,有些时候,有些感情,不需要说出来。
“妹婿,这孩子的名你取一个字我取一个字,可好?”高泽说道。
广安王立在原地,憨憨的脸上竟有了一丝羞赧,“这……我一介武夫,不擅长舞文弄墨的。莫不要给这妮子取了个乱七八糟的名。”
“口边关,不如取作咲吧。”元业身边的孩子倒是语出惊人,先不说不顾礼节,兀自开口,再是,四五岁的年纪倒也有些文墨。
高泽仔细看了眼元业身边的孩子,眉眼与妹妹倒是神似,“你是止儿?”
“……”元止看也不看高泽一眼
“正是,丞相大人大量,孩子不懂事,勿怪。止儿两岁时便跟随师父修行,今二载有余,不懂这些,莫怪莫怪。”元业赶紧出来打圆场,瞪了一眼元止,自己这孩子也太没个正形,不知礼节,也不知让他独自一人去修行是对还是不对。
“细细思来,咲这个字的确不错,也作‘笑’,加个贤就更好了。这孩子也算有个名了。”高泽对元止到不介意,他看得出来,这孩子以后比他老子有出息。
“古往今来,还没几个人是同为幼子的哥哥取名的吧。倒是有趣。”高泽笑了笑。
夏历535年,高家最小的孩子出生了,这一年,年号,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