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胡一南,九儿忽然就醒了,大叫一声:“南南。”跟着他就想站起来去寻找胡一南。
他一动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分开捆绑着,在一抬头发现自己的脚也被分开捆着,他现在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字型的被捆在一张圆形的石台子上。
侧过头,他的身边分别还有五张一样的台子,那些台子围成一个圆,他在其中的一个上。其他的台子上也有人都和他一样被锋利双手捆着,那些人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死了,一个个完全没有反应,从他这个角度是看不清那些是什么人的。
他现在的心里就很着急,这是什么情况,动了动手,他发觉捆着手脚的居然是铁枷锁,那些枷锁被固定在石台子上。无论九儿怎么用力,即使手腕已经被铁质的枷锁磨到脱皮,也撼动不了半分。
大热的天,折腾两下全身是汗,再加上担心胡一南,不免心里又急又燥。即使手腕被磨得脱了皮,他还是忍不住的继续挣扎。
他的声音,引来了门口的看守,他们带着鬼面具,走到九儿边上,看着活力四射的九儿躺在台子上,像条出水一泥鳅一样翻腾扭动。他们看着他,就对他的样子很不爽。
那两个人走近,一人给了九儿的小肚子上来了一拳,打的九儿躺着都想吐,偏着头,嘴里哗哗的往外流酸水。要是能用手捂一下肚子还好,可他现在这样就是都做不到,这能干忍着。
那两个人看着九儿痛苦的样子,不屑的打出一声冷哼,接着又将那种带着香味的粉末潵了一些在九儿的嘴里。
九儿很想挣扎,但肚子上的痛感,令他是在没办法办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掰开自己的嘴巴将粉末洒在自己嘴里,那些粉末在他嘴里快速的融化,一股苦苦的味道流进他的喉咙里面,接着意识便开始慢慢的模糊,最后的弥留之际,他翻着白眼强忍着,咬着牙问了句:“南南在哪儿。”
曹老头在寨子里寻了大半天,这里确实是个大寨子,里面里面住了很多的人,少说也有个几百人的样子,这样的大寨子,在这个地方很少见。本身云南这地方就地广人稀,能生活的地方就很少,人少,人心还散,所以他们都是各过各的,互相都不干预,所以像这样寨子就很少。
曹先生寻了半晌,未寻得果,实在没办法只好折返回去寨子口,寻找狗爷他们,问问到底怎么办。
狗爷很生气,他觉得这事就很奇怪,好端端的他们怎么可能会丢了,这就让人很费解。他想进去找九儿他们,却被煜师父拦了下来。
煜师父说:“现在已经不急了,咱们慢慢的想,别着急,我觉得这是有鬼,但我又说不清。”
金锭在煜师父身边站着,听着师父么你说话,忽然灵机一动,他问曹老头:“大先生,他们说的祭祀是什么。”
曹老头挠挠头说:“不知道呀。”
煜师父听了金锭的问话,也想到了什么,他就问曹老头:“你在这附近走动的多,你可知道这附近的寨子里,都有戏什么类似的活动吗。”
曹老头想了想说:“这个东西不一样的,每个寨子有每个寨子传统活动,祭祀的话有可以是祭祖,也又可能是祭神,都是有可能,只是说祭祀的话是没办法知道真正的内容的。”
金锭就问:“您有没有问过,他们祭祀是在祭拜什么。”
曹老头摇摇头说:“我问了,他们没说,只告诉我是祭祀,问时间就说是三天后,其他的在问不出别的。”
狗爷听着他们说的话低头闷了半天,煜师父就问:“老狗你怎么不说话呢。”
狗爷点起烟锅抽了一口,缓缓的吐出一团烟雾,低声说了句:“我们可能来得正是时候,。他们可能是要用人来祭祀。”
曹老头不明白,疑惑的问了他一句:“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