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放开九儿,捏着小陶埙吹了两声短促的音阶。好在老头召唤的及时,一只指甲大小的黄黑色长满长毛的蜘蛛,顺着九儿的后脖子贼头贼脑的跑出来,见着老头,弹了两下带毛的腿,跳到曹老头的身上,一瞬间就消失的无踪无影。
九儿身上没了蛊虫的牵制,身上便没了疼痛感,拉开自己和老头的距离,将金锭护在身后,九儿眯着眼警惕的看着曹老头。
老头贼兮兮的笑着说:“小后生,你身上的是什么蛊,我们交换一下,我告诉你我的,你告诉我你的。”
九儿又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自己身上的蛊不能告诉别人,为什么,因为这东西就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或者是说着玩意就不应该出现,按照左丘广,广先生的说法,他身上的东西他们只有听说,有生之年能得而见,也算是件幸事。
见他们不说话还露着警惕的神色,曹老头忽然换了个温和的表情:“小后生,你不是想知道些事情吗,我对这湘江蛊术就没有不晓得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现在我们找个地方平心静气的聊聊,怎么样。”
九儿忽然贼兮兮一笑:“好呀,咱们找间茶馆坐下来慢慢聊聊吧,大爷您先请。”他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还不等老头反应过来,拉金锭转身就跑,别看那老头现在是一脸和善,刚才他说的时候,就让九儿觉得他就没安好心。
你以为他还是看着他是说的那些话,实际上他是看见了九儿眼睛里的线蛊。刚才他一把推开九儿开始,九儿就已经知道了他想法,在加上他一把推开他,就跟能证明他的想法是对他。
抓着金锭俩人没命的向前跑着,回家,回到家的话,至少能找到狗爷,又什么不妥当的狗爷会当着,毕竟有什么说辞,九儿他们想不到的狗爷和煜师父还能想到。
他们在前面拍,后面跟着曹老头,现在这个情况下,老头已经不在是单纯的只是想要知道他是用什么虫香将毒蛊勾搭出来的,而是更想知道那小子是什么来路。
换不择路的两个人拍的越来越快,寻着自己家的方向快速的跑着,他们明知道身后就跟着老头。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门都顾不上关九儿喘着气叫着:“师父,师父么救命呀。”
狗爷和煜师父正在屋里面研究那个老头是个什么来路呢,听见院子里的声音俩人对视一眼站起开门走了出去。看着九儿和金锭刚转到他们身后,曹老头也跟着到了门口。
三个老头一对视,狗爷便眯着眼警惕的看着曹老头,微微一笑,九儿他在深灰,他说:“别怕,师父在呢,你们怎么了。”
九儿气喘吁吁的说:“他会中蛊,他想把我弄死。”
一听这话,煜师父也卡在他们俩人的身前,狗爷轻蔑的看着曹老头说:“怎么地,怎么到哪儿都有人欺负我的人,真当我是纸老虎呢。”
曹老头一听苦笑着解释:“小后生你可不要瞎说,我可没有,你这样当你师父的面说谎。青天白日的,你这是要被雷公打的。”
金锭也说:“才没有,明明就是你放的那么大个黑色蜘蛛咬九儿,我都见着了,你还说谎,你就是放蛊了,你就要害人。”
曹老头现在就是有口都难辨,他说他没有,他真有,他说那不是,明明九儿就是被自己的蛊给伤了,他想解释但他没得办法解释,转念一想,他眯这眼睛轻蔑的说:“我地个乖乖,我是晓得了,你们是合起伙来骗我。”他说完兜手在袖子里拿出自己的小陶勋捏在掌心,轻蔑的一笑:“你们,想怎么样,可以直说。刚才是我不对,是我没考虑清楚,现在我们可以把个人的信息交换,你不就想问我些东西吗,我可以将我知道的都告诉给你。”
狗爷不是不识时务的人,既然他都已经这么说了,狗爷便大方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他做到院里并吩咐:“南丫头沏茶。”
胡一南就在边上站着,看着他们这架势已经悄悄的将把扇子反握在身后随时准备应战,可谁知道狗爷下一句话不不打了,而且还要招待他们,本来她想问问,可见着那些人已经坐在了小圆桌边上,也就没敢说出口,走到厨房泡了一壶新茶,端到桌上,九儿和金锭过来帮着给三个老头倒茶。
傻呀,什么茶需要三个人倒,实际上九儿是想让胡一南推到一边,万一一会动起手来在伤了她就不好了,她和他们俩还不一样呢。有些事情是他们这些人经历过的,胡一南可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问她知道什么,她大概也就是知道九儿的胳膊残了,忽然间有变好了。
将胡一南挤到一边,胡一南就站在煜师父的边上听着他们说话,九儿帮忙倒茶的功夫,瞥了一眼曹老头的身上,确认他身上没有蜘蛛,这才将茶杯推到他的面前,微笑着给曹老头赔礼:“方才是我不懂事,还望老先生莫要怪罪,我们也是无奈之举,我们是真的有想知道的事情,还请先生如实告知。”九儿这个时候也变得乖巧,也不再胡闹。话说他可不但当着狗爷的面前在胡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给曹老头一个好看的台阶下,他能老老实实的交代他知道的东西吗。永远记得,他们是为了知道事情才来的,并不是为了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