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表示很无奈,谁让你有办法。众人推荐,永生也没了办法,只能快走几步与女子肩并肩走到一起。
永生等了半晌,侧头看着她,看了半天才轻声的问道:“你为什么哭泣呢。”
开始那女子没反应,等永生有问了一次以后,她居然侧过脸,用双手掩着面,透过指缝用腥红如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瞪着他,看了半晌,她张开口,嘴里发出的却不是人的声音。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是细碎的风刮过窗户留下的呜呜声,又像是吹在胡同里的小旋风圈起的嗡鸣之音。
总之就是特别的怪异,永生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老郎中在后面也听的一脸惊讶,看着他们怪异的样子,九儿看了眼金锭问他:“你听的懂吗。”
金锭摇摇头但却在九儿耳边轻声的说道:“我听不懂,但我知道他们在说鬼语。”
九儿皱着眉一脸的疑惑,鬼语,啥是鬼语,接着他就问金锭:“啥是鬼语。”
金锭想了想说出两个字,殄文。听到着两个字,九儿就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殄文是用来祭祀鬼神的文字,殄文也是写给鬼神的文字。当然有文字就可以翻译成语言,只不过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说能听能懂的。
看着能跟女魃正常沟通交流的永生,心里好生佩服,这个他可是一点也不懂得。狗爷可没教过,所以他对永生的敬佩又多了一点点。嗯,只是一点点而已。
他们聊了很久,永生边听边点头,偶尔还会摇摇头,表情也很凝重。最后又过了很久,永生才回过头看了眼九儿他们,接着对女魃点点头走到九儿他们身边。九儿忙问:“怎么说的。”
永生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开始她讲的是她的身世,挺可怜的,说是一位公主,得了怪病死了后下葬在这里的,听她的意思说是,她人死了,但是却还有意识,她知道她被下葬的全过程。知道她被人重新挖出来捆在树上一道天雷劈中了她,她才变成现在的模样,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希望,能有人帮她想想办法,她这个样子已经过了很多年了。她在此游荡,又出不去,她还说山外有屏障。”永生说到这的时候看了一眼老郎中,老郎中不远处正侧着耳朵偷听,听到这句的时候,也不自觉的有些不好意思,就转过头看向别处。
前面不是说了吗,老郎中就是看中了女魃身上的分水珠,他说是宝贝。有不的得手,前几年的时候也将这消息放出去过,就是希望有能人能将珠子拿出来,人毕竟要比着个怪物好对付,杀人还不简单。将这里封印好了,等着一批又一批的人到来,一批有一批的人失踪,他也觉得这件越发的难办,在以后他也就安生了,但仍然不信命,他觉得那东西就应该是他的。
所以说,人的贪心真就像个无底洞,不但能吞噬自己身让一个好好的人变成一头野兽,变成魔鬼,还能将原本的人性泯灭。狗爷从小就教育九儿和金锭,别气贪念,别做贪人,得不到的东西别去硬挣,命里有时终于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是你的不用你动任何念头,不是你的你负了天下人依旧得不到。
老郎中等了这么多年,总于等到了现在,他能唾手可得的东西,自己却一点办法没有。到是让几个小毛孩子误打误撞办成了一般,可算是见着希望了,他可不想就这么算了,于是他问永生:“小兄弟,她有没有说怎么才能拿到分水珠。”
他那话看着再平常不过,但他内心的激动和那份难以支持的兴奋是遮掩不掉的。在三个人眼里,他现在的样子看着特别的猴急,怎么形容呢,就想一个老光棍刚刚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样子。
永生看了九儿一眼,他的意思是现在怎么办。九儿笨呀,他当然不懂得,还在那寻思着另外一件事,皱着眉头就问永生:“你这个是在哪儿学的,得空的时候教教我呗,我师父可不会这玩意,我点学学,将来可能有用。”说这话的还坏坏的笑着撞了永生的胳膊一下表情猥琐的接着说:“我看那哥女魃是不是看上你了,我可听我师父说,那玩意可凶了,怎么看见你就跟没事人一样,你俩还能唠嗑,啧啧啧,你真是神了,你不怕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