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在一起聊了好一会,聊来聊去越聊越觉得像似困在了迷雾之中,聊的烦了,于是几个人开始岔开话题。金锭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们知道那个吕良人是什么来路吗,在奉义那么久,我也算知道很多事,地老鼠也认识很多,但我好像没怎么听过他的传闻,若是特别厉害的人,我不应该一点印象都没有。”
九儿坏坏的一笑:“我也不知道,实在不行回去问问馒头吧,他可是万事通呢,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在奉义还有馒头不知道的事,那就真是奇怪了。
永生低着头闷闷的说:“我在城里打听过,好像是个很厉害的人物,现整个码头都是他的地盘,小小年纪就那么厉害的话,后面没人撑腰可做不到现在的位置,所以,他后面的人,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在城中,为有码头是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地方,每个地方的码头作为城与城沟通的主要路线,所以那地方出来的都是能人高人,没能耐的在那种地方很容易被人排挤死,做的伙计也最为下贱。若能掌握整个码头生意来往,这家伙的实力还真的够大的。
金锭听完先是点点头,接着无奈的摇摇头说:“嗯,如果是这样的话,找到他们的人,我们也那他们没有任何办法,他们真的很有手段也很厉害,不管我们做什么都先我们一步,即使东西在我们手上,也会将咱们痛击一顿。”说这话他摸摸自己的后腰,疼的呲牙咧嘴:“咱们也没怎么样人家,次次都是咱们受伤,不行咱们撤吧,在这么下去,我怕是扛不住了呀。”
九儿听着立即反驳:“凭什么咱们撤,我还没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就投降认输,我可不认。”
金锭不满的回他:“那现在怎么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么样,硬抗喽,我就不信,我们先他一步,绝对有办法制服他们。”九儿自信满满,他想要鼓舞金锭,他的个性他最了解,他并不是胆小,只是想的事情太多,瞻前顾后犹豫不决。所以在适当的时候推他一把,很有必要。
别以为九儿只是想想,现在在他心里已经燃起了邪恶的念头,这些人总是有意无意的纠缠在一起,虽说是无意间的纠缠,但他们的手段很多,也很高明,九儿这帮人就是想要避忌,也总是避无可避,既然避忌不了,那还避讳什么。
金锭翻转着身体,像摊煎饼一样的瘫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很淡担心,叹着气问九儿:“你说师父他们在家,会不会知道我们在这儿的情况呢。”
现在的情况,九儿胸前肋骨断了两根,还好平时有好好锻炼,按照老先生的话来说,若是换了别人昨天可能就已经活活扎死了。依照现在的程度,九儿最起码要躺三个月,再加上锻炼,才能康复如初。
金锭背上的伤还好没伤到脊柱,加上头天晚上九儿有好好用药酒帮他化过淤血,这个程度的话恢复个十几二十天,也是没什么问题的。永生的话,中的蛊,在吃几次九儿配的药,问题也不大。就他个人来说的话,他觉得被那人提到的下半身总是在发麻,也不晓得是个什么情况。
到是九儿上的最重,金锭保守,他认为现在这种情况,实在不行先回去找师父他们,最起码,要等伤养好了,在说下面怎么办。他不希望九儿自作聪明,因为在发眼里他永远在弄巧成拙。
九儿就问永生的意见,现在已经不在是他们和吕良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带着永生的话好些事情还是合情合理。就现在而言,永生总是和他们穿一条裤子。所以要有个什么决定也还是和他商量一下,总比背着他要好很多。
于是九儿就问他:“永生,你觉得那山上魃会怎么样,我们可连人家的毛都没见着,就被打的落花流水,损兵折将我到是不在乎,那是在我达到我的目的以前,现在意义就不一样了,连人家是什么我们就变成这样,我觉得不甘心。”
永生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撇,嘲讽的笑一下:“你现在这样,你还想怎么着。”
九儿一听就不乐意,忙着反驳:“我这样怎么了,给我几天时间,能站起来,我就能继续,你怕什么,我不给你拖后腿。”
永生莞尔一笑接着说:“我不是指你现在的情况,我是想说,要不咱们现在先回去,等你的伤好了,在看看那边是什么情况。到是不着急,他们能把那些东西凑齐也不是那么容易。”说完这话,让稍微停顿一下,看了眼外面的夜色,叹了口气接着说:“昨晚我跟上去的时候,那个魃怪已经跑了,按照他的速度和我的速度比,我并不比他差多少,但我就是追不上他,无论我怎么追就是追不上。按照我的推测,他们也不一定能真正的抓住魃的本身。”开心kaixi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