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那边,陛下的身子可是...”安德海小心翼翼的说道。
懿贵妃听后,虽然生气,不过终究有点不舍。“你现在去和皇后说一声,在整个后宫,能让皇听进话的也只有她了!”
说道皇后,懿贵妃虽然有点羡慕,但并没有记恨,也许在整个后宫,皇后是懿贵妃唯一敬服的人。不仅仅是礼法与生俱来的尊卑,而是在她失宠的这些曰子,皇后对她的关心与照顾,与往曰里分毫无异,这些都让她分外感激。
“安公公,你不好好伺候你家懿主子,来我这儿干什么?”
“回皇后娘娘的话,皇在东阁已经好几天没有出门了,懿贵妃娘娘很是担心皇的消息,可是又怕皇不听。”所以让奴才来请皇后您出面劝劝皇。
皇后脸的笑容不见了:“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这几日皇更是连奏折都不看了。”安德海添油加醋的说道。
皇后听后急得直流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咸丰自从到了热河之后,焦头烂额于国事的困顿,心灰意冷之下,竟有点纵欲自戕的兆头。明明自己身体有病,却仍是内幸嫔妃,外猎民色,几乎没有一日停歇。
安德海看着干哭干着急的皇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在他记忆里,皇后一直都是烂好人。
直到过了好几分钟,皇后才说了一句“载垣、端华这两人,也太不像话”的话来。
......
在接下来的几天,李卿又陷入了新一轮的忙碌之中。
更令李卿苦恼的是,原本就力不从心的他又被推风口浪尖。
27岁的恭亲王奕訢,突然之间,一夜成为各国谈论的焦点。
现在好了,京城、天津,不仅仅有留守大臣需要李卿召见,处理积压多时的卷宗;
还有法国公使希望张家湾那群联军的生活补给,可以得到李卿的亲自调度,理由也让李卿无法拒绝,因为孟托班向反映,在他们的食物里发现了小石子;
沙俄的公使也陆陆续续来了三次,希望得到恭亲王的召见,来让伟大的沙俄负责清国和鹰发的调停工作,顺便可以的话再谈谈报酬——貌似外兴安岭那块地不错。
再加自己亲历亲为主导的京城善后协巡总局,一堆事务加身,搞得李卿是焦头烂额。
如果八里桥的战斗是心累的话,这几天他便是身心俱疲,直到现在,李卿才算真正明白了理论和实践的区别他自己清楚的历史走向便是理论,如何具体实行便是实践。
要不是有一个好消息——鹰国公使额尔金,派来他的代表兼主要翻译巴夏礼,通知清国因己方有急事处理和议推迟,至于时间少则十天多则半月。让原本还正发愁如果协约签订过早而导致有可能咸丰皇帝南返的李卿也因此而彻底放下了心中的石头。要不是这剂强心剂,估计李卿就要被逼疯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月,直到1860年10月16日,心力交瘁的李卿,看着京城善后协巡总局总算是在文祥、宝鋆以及自家老丈人桂良的帮助下,有了初步成效,与此同时,早已准备好的奏折也踏了去热河的行程。
翌日,鹰方也再次派出代表,称额尔金伯爵计划于10月19日双方在天津进行谈判。
当看着一件件事情被解决后,李卿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原来治理一个京城都这么累啊!
ps:求收藏求鲜花!!!
端午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6月25日到6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