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下去吧。”慕烨霖摇了摇头,带着白安寒落座。
一个人身上穿着棉麻褂子,敞开肚腹在狮笼子边上砰砰敲响三声锣,朝观众席上鞠躬道:“今日某感谢各位大人来捧场,下面废话不多说,上人!”
铜锣的响声让白安寒耳边如同被什么遮住了似的,半晌没有听清楚下面说了什么,声音再次传入耳朵时,却是观众席上的欢呼喝彩。
白安寒好奇转向慕烨霖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慕烨霖随手拿起边上的一个茶杯,在手中把玩,模样赏心悦目,看在眼里就像是欣赏一幅画师早就安排好布局的画卷一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奴隶要上场了。”
慕烨霖视线紧紧盯着下面,嘴角划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讽刺,白安寒看了有些惊奇。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像慕烨霖这样子的人,没有几个是不喜欢这样一场视觉的盛宴,慕烨霖的反应却让白安寒惊愕。
“怎么了?不想看?”
察觉白安寒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慕烨霖转头问道。给白安寒一种若是她不想看,便可以立刻出去的错觉。
白安寒转头看了一眼已经被锁死的大门,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已经出不去了,还是等这一场结束之后再出去吧。”
慕烨霖会意走到她身边,自顾自地将白安寒的手拉了起来。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白安寒抬头见到慕烨霖眸中的笑意,便知自己又被耍了一次,顿时有些气愤。
刚想说话,却被一声惊呼打断。连忙朝下面看过去。
“诸位,这一位是打遍黑市无敌手的将夜,今日将由他来对战无敌狮王。”
将夜浑身惨白,像是经久未曾见过阳光,身上的血管隐约可见。难得的是,只是他褪下上衣的那一刹,白安寒震惊了,他雪白的身子上遍布各种各样的伤痕,像是将地狱之中的刑法都尝过一边,在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落下磨灭不掉的伤痕似的。
新的旧的伤疤叠加在一起,一时间竟然看不出来这是一张人皮!
白安寒震惊之余,注意到他后背有一条足以要他性命的深刻伤疤,一直延伸到后裤腰里。
白安寒正看,眼前却莫名一黑,察觉覆盖在眼睛上的手,白安寒懊恼道:“太子殿下在做什么?”
“你这么想看?”
“想看……”什么?白安寒问道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面色怪异地看着慕烨霖,一时间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中腹议。
你才想看,你全家都想看。
硬生生扒下慕烨霖的手,再往下面看去的时候,场下之人已经消失了。
“他去哪里了?”管家guanjia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