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
“不敢?”扶玉勾了勾手指,江枫乖巧的附耳过来,“在意长乐是么,孤把你送到宫里阉了,你有机会服侍她。”
江枫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不忿,“不是殿下心悦长乐公主吗?”
“孤心悦她什么?心悦她一身素缟哭丧个脸宛如给孤送终的?”
江枫将信将疑的窥探着千岁爷,他居然爱而不得落井下石,“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劲风卷地,湮没了江枫的小声嘟哝,也让扶玉下意识的把手覆在了隐隐作痛的胸口上。
他的指尖有些麻痹不假,可肌肤和衣料触感上的差别,他还是可以区分的。
扶玉眸色当即一沉,江枫惶恐不安的把头压在胸口,生生挤出了三层下巴。
“孤的美色让深闺少女难以自持?她的尸首呢,厚葬吧。”
江枫扬了扬眉梢,千岁爷似乎误会了什么。
他轻咳一声微微抬眼,“殿下,万幸。您只是被劫了财,没被劫色。”
扶玉敛了笑,“你的意思,孤还不如个氅裘吸引那小贼?”
江枫怎么说也不是,干脆三缄其口,不再插言。
“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孤挖出来。”
“是,属下领命。属下定会问问那小贼,为何只劫财不劫色,害的千岁爷空欢喜一场。”
扶玉接过披风的动作僵了僵。
系上领口时,指尖不经意触及到了胸口上的红痕。
扶玉脚步一顿,忽而轻笑一声,“那小贼轻薄孤的事,切忌散布出去。”
切记散布出去?
江枫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追随千岁爷七年,竟浑然不知千岁爷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