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我命不好。”
“为什么要嫁祸给白衣男子?”
赵鲤望着天空的一朵白云,“因为嫉妒,他和张青太情纯,实在看不下去了。”
“哦。”太司懿点点头,“希望你在天牢里面好好悔过。”
终于有一件案解决了。太司懿和无名来到黄驹卫告知,朱小将却是面无表情,正在厨房烧水。
院子里面,太司懿一边摇摇头,一边说道:“赵圳为什么说出尸体在哪里?”
“不知道。”
带着疑问的心情,太司懿和无名来到天牢。
太司懿看见赵圳靠坐在墙边,满地的枯草,便问道:“你虽然是屠夫,但是脾气不暴躁,应该不是杀人犯,为什么告诉赵鲤尸体埋在大树旁边?”
“神探,您不用猜疑,是我杀死了赵氏的母亲。”赵圳激动的站起来。
无名拔剑挡前,吓得赵圳站在原地,突然跪下来了。
“什么意思?”
“人是我杀的,千万不要责怪赵氏,这样她就会死不瞑目。”
“啊……我知道了,你想要保护她的名节。可是,她和你通奸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啊!”
“所以我想将功赎罪,揽下所有的罪行。”
“真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对了,你了解朱小将吗?”
“一点点。”赵圳回答着,“在我和赵氏天天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外面玩耍。”
“他喜欢什么东西?”
“他都感兴趣,不过他对锦衣卫的情有独钟。”
“锦衣卫?”
“是的。”赵圳一脸疑惑,“神探,为什么是质问的口语?”
“因为小小的孩子都有如此大的梦想。”太司懿回答道。
赵圳揉了揉膝盖。
“起来吧。”太司懿又问,“赵鲤这个女子呢?”
“她啊!一名倾国倾城的花魁。”
“就这样了吗?”
“嗯,再者说了,我不喜欢身体瘦的女子。”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喜好。”太司懿看了一眼赵圳,“你感觉赵鲤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很抱歉,我不清楚,如果你问赵氏的话,我也可以说上好几天。”
随着心中的疑惑,再次来到黄驹卫的家里,朱小将和小君正在放风筝,翅膀卡在树枝上。
太司懿说道:“无名,你帮忙一下。”
“唰”的声音响起,无名飞到半空,伸出手就拿下风筝。
“谢谢。”小君点头哈腰。
站在树下的朱小将很冷淡,突然开口:“有什么事情?”
太司懿笑道:“对于你姨母的案子,我想要深刻了解一下,可不可以打开闺房呢?”
“哦。”
“她现在被抓了,你们怎么办?”
“不用担心。”朱小将一边掏出钥匙,一边说,“我街头卖艺,小君负责敲锣打鼓就行了。”
“想法不错。”
“对了,神探,我姨母什么时候能回来?”
太司懿半蹲下来,拍了拍朱小将的肩膀:“非常遗憾,她秋后就要被斩。”
朱小将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哦,情有可原,毕竟是杀人偿命。”
“对了,你为什么执着于锦衣卫?”
“我要像父亲一样,他以前那么威风凛凛,不受任何人欺负。”
“你懂得权力?”
“父亲曾经说过,只要我有足够的实力,就连丞相都会怕退避三舍。”
“说的没错,但是……”太司懿看了一眼朱小将,“权力并不代表一切。”
“神探,随便您怎么说吧!找到想要的东西了吗?”
太司懿站在赵鲤的房间里面,一直观察着,过了很久,才带着无名离开府邸。
玖局的后花园,太司懿和无名坐在石凳上面。
“您觉得朱小将会走歪路吗?”
“是的,有多少人因为权力失去人性。而且,如今没有父母的陪伴,更加肆无忌惮,选择一条路走到黑。”
“他还是小孩子啊!”
太司懿说道:“变坏不是看年龄,而是自身承受的打击,到了一定底线的时候,他就会反击。”
“有道理,”无名想了一下,“根据我们的调查,赵鲤并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值得庆幸的是,案子已经解决了。”
太司懿没有说话,一直在沉思解答不出来的问题,脸上的表情很焦虑。
“怎么了?”无名问道。
“我很想说出自己心中的答案,可是万一错误了,就会变成被唾弃的罪人。”
“您有怀疑的人选了?”
“嗯,如果白衣男子是二十二年前存活下来的小孩子,也就是受害者。”太司懿非常认真的说道。
“到底要说什么?”无名问道。
太司懿吐了一口气:“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总感觉来杀死张药师,只是有我在场。”
“您是说,我当时故意买信石,就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对吗?”
“嗯。”
无名站起来。
太司懿伸出手抓住无名的三尺剑:“为什么怀疑你是凶手呢?请听我说完。我一直在排除,但是,侦破赵鲤杀人案以后,一下子知道了。”
“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