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合约签成

豆子躲在会议室门外支着耳朵，试图听到里头的声音，可惜会议室的隔音实在是太好了，豆子就是有着比一般人灵敏的听力也没办法。

它很好奇里面谈论的怎么样了，还想要透过会议室的玻璃隔间看里头，可会议室用的是毛玻璃，兼具开放性与隐蔽，豆子脸都贴到玻璃上了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它是什么都看不见，但会议室里的人可看见了。

虽然隔着毛玻璃所以模模糊糊的，但要看出一颗豆子趴在玻璃上还是可以的，那显眼的轮廓，江宴和柳芬都停下讨论的声音，默默的欣赏了三分钟。

拿过那张被占尽便宜的长期约，柳芬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没事找事就是说她，每次来都是乐颠颠的给人送福利，眼巴巴让对方签下合约，还是对我方的不平等条约，再像捡了个大便宜一样。

有病吧？

「虽然我不觉得你会在意，但我还是提醒你一句，如果豆子有知名度了，在网路上可能会有一些攻击，不过不去看应该是还好。」江宴平常私生活的风评不咋样，网路评价自然不可能太好，但江宴也没在意过，柳芬就是稍微提醒而已。

没想到，江宴一听有人会在网路上谩骂她的豆豆，脸马上就黑了「难道已经有人在讨论了？」

看她脸一下黑了八度，柳芬没想到江宴的反应会那么大，耸肩拿出自己的手机来，打开页面就是自己在关注的讨论串，楼又盖得更高了。

「喏。」柳芬将手机递给江宴。

江宴接过来，也不需要特别查找，就能明显看出两拨人吵得不可开交。

主要分成坚持小模开腿上位和坚持不可能两派。

因为豆子是谁没人知道，网友就顺口给了个精灵的代称。

这楼盖了两天了，还没有消停的意思，江宴很迅速的滑着屏幕，一页一页狂翻，一时半会儿却也不可能看完每一则留言。

能看得出来，里头有几个人言论特别激动，用词也很难听，甚至因为用词过当被删言了好几条留言，但阻止不了那几人的发言。

江宴也是长见识了，就那么几张没头没尾的海报，加上模模糊糊的绯闻照，竟然也能让人吵成这样？

「你也不用太介意，网路上的事情很难说，可能明天这楼就消停了。」柳芬看江宴一脸很想不开的模样，拍拍她的肩。

「嗯。」江宴反应不大，手指一按，回到第一页去，看着最开始扇风点火的网友。

这位网友……很明显就是在恶意抹黑。

但这不是江宴的重点，从刚才开始，江宴就一直觉得这喷嘴网友的头像非常眼熟。

那头像是张照片，可拍的并不是任何人的脸，而是拍了一张办公桌。

桌上的东西摆得整整齐齐，看上去是蛮疗愈的，左上角一个四四方方的笔筒，里头放了几只笔，其中一只，江宴放大了仔细看。

一只金色的限量笔……

这笔她知道。

半年前她才收到了一只，是一个合作的客户送她的，江宴拿手里觉得有点轻不大习惯，正好小文进来报告，她就顺手送给她了。

小文那时候特别有高兴……

江宴很想抹去这个可能性，但那个网友偏偏取名「小秘书」，这……她想忽略这可能性都很难。

这个时候柳芬凑过来，小声跟她八卦「其实我本来没想跟你说这些，但既然你都看到了，我就跟你说一声……」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表示「我觉得里面有几个人，很可能是你身边认识的人，里面有些发言好像挺了解你的，还特别自信。」她强调「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猜测啦……」

柳芬的猜测也不是空穴来风，很多网友都开始猜测小秘书的身份，毕竟他的一些遣词用语，实在很难不让人怀疑……

不过小秘书在带了一阵风向后，见有人在猜他的身份，很快就神隐了，大家也没多加挖掘，就豆子的身份继续吵。

江宴用指尖敲了敲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柳芬只知道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手机还我。」柳芬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回来，就怕江宴一个没忍住，把她的手机给砸了，然后就开始收拾包包。

「你要走了？」江宴看她的动作，起身要送她。

「不用送我了，下楼的路我还是知道的。」柳芬表示一点也不想和生气的江宴共处一室。

江宴平常人很好，说话也温和礼貌，总是微笑着让人觉得一股亲近。

但生气的时候就不行了，一股寒气一直往外散发，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柳芬完全没兴趣在这时候和江宴谈任何事情，两个字，闪人！

不过走之前，柳芬不忘给江宴添添堵「忘了告诉你，下一次拍摄我决定要去外岛，大概两周吧，你放心，豆子那两周我会给你顾好的。」说完就走，把江宴诧异的表情甩在身后。

江宴差点把桌上的陶瓷杯给一把捏碎了，两周！ ？外岛！ ？

那岂不她要和豆子分开两周？

不行，绝对不行。

门外的豆子终于等到有人出来了，赶紧迎了上去「你没有打江宴吧？」

本来在关门的柳芬一听差点翻桌「我在里头给你谋福利，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看柳芬一脸暴怒，豆子嘿嘿傻笑「那、那你谈好啦？说服江宴了？」

柳芬瞪了豆子一眼，这才一仰头「那当然，我是谁？」

「噢！太好了！」豆子高兴了，马上要跑进会议室里，被柳芬一把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