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田听见这话,怀疑的心思顿时少了“哼,老头教训的好,不过老子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
到练马的第十日。
脚已经痊愈。
但因为某个“奥特曼”的护士心,导致这个病号依旧被滞留在了屋子里。
东野彰知道宁宁是为他好,但翅膀硬了之后心头就会痒痒。
“至少,让我出去散散步也行,这么待着不得发霉?”东野彰好几次恳求宁宁。
宁宁每听见这种牢骚就会使出她的灵魂拷问。
“没逍遥够来着?”
“想吃牢饭了?”
“被我养着不好吗?”
“当小白脸不香吗?”
“”
东野彰暗自感叹,我明明可以靠“实力”吃饭,为什么就变成靠颜值了?
上辈子脸混差了,待遇就差了,这辈子混了张罪犯的脸,却令女子频频回眸,甘心情愿,世道变了,人心变了?
还是魅力变了
咚咚咚。
躺在沙发上,宛如圣人葛优一样的懒姿。
东野彰突然闻见这敲门声,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
他瞥着墙上的挂钟,正直下午三点。
他蹙了蹙眉,心想若是门外的是宁宁,这会应该发飙了来着。
难道是井田中士
前些天自卫队来查房的时候,井田出面帮他忽悠过去了。临走时井田留下一句话,说是最近最好不要和他接触,以防被怀疑。
那敲门的究竟是谁
难道是宁宁的朋友
东野彰正琢磨着,敲门声又钻进了耳朵。
“咚咚咚。”
“请问东野先生在吗?”
“我有重要的事要找您”
找我的
他突然面露惊讶和迷惑。
来这之后,除了宁宁之外,他一直和外界断绝联系,不可能有朋友才对。
东野彰敌不过内心的好奇心,向着门口走去。他支开了条门缝,脑袋夹在缝间,歪着颗脑袋。
“应该是这里呀”
这人背对着东野彰,站在廊道四处张望着,这时,这人突然听见开门的声音,连忙回过头来。
这是个三十出头的男性,方方正正的脸,脸面凹平,小鼻子上挂着个银色眼镜,身上穿黑色的西服,打着条领带,看起来斯斯文文。
东野彰看他打扮,心想着,难道是哪个公司的推销员?
“请问您是”
东野彰小心的盯着他几眼。
东野彰现在的样子,在这人的眼里就跟被夹住了狗头似的。这人憨憨一笑“东野先生,打扰了。不过您放心,我不会将您在这里的事情告诉自卫队的”
“?”
东野彰听了这话,脑袋里突然冒了两个问号。
啥意思
这时,这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妥,连忙又道“真是抱歉,我刚才没表达清楚,我的意思是,您放心,我来的时候,肯定没有自卫队看出来您住在这里”
“啊!不是,我是说”
这人的舌头跟打了结似的,就这句话,他表达了好几遍还是没表达清楚。一时间面红耳赤。
东野彰害怕动静闹大了,满头黑线的把他拉进了屋内。
客厅。
这人接过东野彰斟的茶,咕噜咕噜几口,比先前冷静了不少。
“刚才让您见笑了。我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福康安平,目前是酒店副经理,因为刚上任的缘故,所以刚才,那个”
“福康先生,您要是来推销酒水的话,那真是抱歉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您是怎么知道我住这的”
“您误会了。我是应人所托来找您的。至于为什么会知道您住在这,还多亏岛田先生指的路。”
“岛田?”东野彰面露讶异之色。“你指的是那个业余相扑手”
“差不多,不过找您的是他的父亲。”
岛田的父亲
东野彰听了这话,脑袋里一下子印着一张令他恨之入骨的脸孔。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是他?呵呵,这老头这会又想搞什么”
气愤归气愤,此刻东野彰更觉得这事情有些古怪。
老头儿怎么知道他的住址
还让人亲自上门找他
等等。他难道是想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