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夏墨的头发其实很长很长的。
夏墨:“……”
眼见阚容嘉的手又准备卷土重来,夏墨终于忍不住抓着他的手。
“你掉头发吗?”
阚容嘉坦然承认:“前几年刚创业,压力比较大的时候掉过,不过我发量从小就多,也看不出来。后来没有这么大压力,就全长回来了。”
他还有点怀疑地问夏墨:“你真的不掉吗?”
夏墨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掉。”
阚容嘉像是想到了什么,趴在夏墨的肩头说道,眯着眼笑道:“人掉头发是人体的新陈代谢,都会掉的。”
夏墨还有一根长头发被他收藏在了家里的保险柜里,这人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不掉头发。
阚容嘉想想就乐,却不想戳穿他,只说:“你别太自信了,万一以后掉头发,你还不得找我哭吗?”
“放心,”夏墨总觉得自己有一天可能会被阚容嘉气死,“我会先让你哭的。”
两秒后,阚容嘉才领悟了夏墨话里的暗示。
本来他脸上的潮红就没散去,这下又红了起来。
再这么聊下去,今天就没法下床了。
每当这时候,阚容嘉就意识到自己真的不了解夏墨。
有时候他觉得夏墨严肃古板,可是他给他递了黑卡,这人欣然接受,还直接把他带到酒店去了,可要说夏墨是情场老手,好像也不是。
至少那天晚上的夏墨,甚至还有点生疏,但他俩的第二次好像就好多了。
夏墨对他没有套路,可能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套路,至少阚容嘉每次见到他,都依旧会沉溺于他的那非凡的美貌。
和夏墨见面的时候,好像多半会在床上度过。
有时候阚容嘉也会唾弃自己,是不是精.虫上脑,连白日宣.淫这种事都已经做得这么坦荡。
大概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主要两人也没认识多久,又不能天天黏糊在一起,偶尔夏墨还会失联,所以每次见面,阚容嘉总觉得不睡感觉自己吃了亏,睡了感觉自己吃了亏——尽管起来的时候,他都没有什么不适感,甚至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阚容嘉可以确定,这也是夏墨的奇异能力之一。
咸丰年前就不是雏儿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力气活完事后,不累得筋疲力竭就不错了。
阚容嘉觉得,这可能就是他毫无障碍地接受,自己每次都在下面的原因。
如果阚容嘉知道夏墨晚上就要走,大概真没打算下床了。
不过他不能。
尽管他现在不需要天天坐办公室,但公事一大堆,平日他起床就要开始处理工作了。
有夏墨在,他允许自己放纵一下,本质上,阚容嘉还是一个挺自律的人。
更何况他们公司刚与《凤霄皇朝》合作,他的同事都知道他对这个项目的重视,连夜就做了好几个策划发了给他。
阚容嘉早饭都没吃,洗漱完就开始工作了。
夏墨则在厨房里给他做早餐。
前几天阚容嘉买的生鲜在冰箱里原封不动的没动过,有些不新鲜的被夏墨丢掉了,挑挑拣拣一些耐放的瓜果蔬菜处理好。
夏墨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将近十点了,备菜的时候多备了一些。
其实平常这个点他一般睡觉,生物钟是彻底的日夜颠倒,但与阚容嘉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有一点困意,反而神清气爽。
之前他陪着阚容嘉的那两天,即便是跟着他的作息,好像也没有不适应。
倒是神奇。
怕阚容嘉饿了,夏墨用牛奶和鸡蛋做了一份法式炒蛋,又清焯了一些蔬菜。
都是些简单快手的早餐,很快就做好了。
夏墨端着盘子,站在门口,敲了敲书房敞开着的门。
见阚容嘉抬头,才温柔地说道:“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继续?”
门口的美人如画,还问你吃不吃早餐,阚容嘉飞奔过去的心都有了。
但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我把这个文件看完,还有最后两页,很快,你可以不用等我。”
等阚容嘉把文件看完出来的时候,只见夏墨十分安静地坐在餐桌上等他,桌面上放着两份一模一样的早餐。
阚容嘉拉开椅子坐下,“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夏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吃吧,不保证好吃。”
阚容嘉尝了一口,炒蛋滑嫩,完全不老,似绢豆腐的口感,只有蛋独有的香气,没有腥味儿。
他忍不住赞道:“墨墨,你连西式早餐都会做吗?”
夏墨刚把蛋放进嘴里,都没嚼直接吞了下去,“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