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后，楚盛年观察着自己的小妻子，学习很认真，乖巧极了。

那么，另一个叫周绵绵的女人，到底是谁？

是第二个人格，还是有灵异事件？

楚盛年想着，不管是什么，她都是他妻子，这辈子是不可能变了。

楚盛年也是怕她的情况有反复，所以跟着她一天，确定她情况正常，在她去图书馆看书的时候，他去找了季州。

季州说心里话，有些惧怕楚盛年。

这男人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却能让人觉得他是个危险的存在。

似乎，下一刻他一个不开心，就能把人虐的体无完肤。

楚盛年坐下后，看季州眼中的防备，冷嗤了一声。

“你没做亏心事，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想聊聊以前的周绵绵。”

“什么以前的周绵绵？”

“小时候的周绵绵，她什么性格？”

季州心想，你特么又想喂狗粮吧！

但是想到小时候的周绵绵，只有自己知道，他心情好了不少。

“小时候的绵绵，挺活泼的，非常大胆，上房揭瓦，她父母都说她是魔王下凡，绵绵还总是说她要成为女王。”

楚盛年意外的挑眉，转头看他，确定他没有说谎。

季州努力解释，“这种事，我有什么好撒谎的，小时候绵绵父母还在世，她父母对她要求很严格，每天要学习很多很多的课业，学完了才可以和我一起玩。”

“学什么？”

“这个绵绵没说过，她父母也没提过，绵绵没有上过幼儿园，小学一二年级都是走过场，上三年级也经常请假，她在学校里没有朋友，也只有我这个邻居和她玩。”

楚盛年微蹙眉头，他调查过周绵绵的资料，她读的小学是有记录。

“她有没有特别怪异的行为，比如双重人格什么的？”

季州怪异的看他，“楚盛年，你在想什么，双重人格，那不是精神疾病吗？”

“我记得周绵绵每天晚上会在家打拳，早上会和她母亲去晨练，脚上会系上沙袋，中午要练习飞镖的准确率才能吃午餐，不中标就不许吃鸡翅，她身体好得很！”

楚盛年却更质疑。

一个正常家庭，会这么教育自己的孩子吗？

在孩子腿上系上沙袋，还有练飞镖的正确率，这更像是军事化的训练。

“你没有觉得她这种情况很奇怪？”

季州不懂，“这有什么奇怪的，每个父母都有自己的教育方式，周绵绵不吵不闹的，而且她很喜欢。”

“现在的周绵绵，和小时候的周绵绵变化很大。”

楚盛年心里郁闷，没有见过小时候周绵绵。

肯定也会很萌很可爱吧？

“很大！”

季州感叹，“我上大学，和她相遇好几次，都没有认出来，还是有一天看她被人欺负，我出手帮忙才认出她，是我小时候的玩伴。

现在的周绵绵，寡言少语，自卑内向，独来独往，走路都是低着头。

刘海留下来挡住了眼睛，看人的目光呆滞，说话结巴，死气沉沉，我好几次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周绵绵。”

楚盛年和季州聊了一会，就把录音机收起来，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季州担忧的询问。

“楚盛年，你突然问我这些，是周绵绵生病了吗？”

“不是。”

季州质疑的看他，“虽然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是周绵绵的朋友，你，”

察觉楚盛年脸色不好，季州又赶紧解释，“我先声明，只要你对周绵绵好，我不会和你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