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州不想再说了。

江雪的心思，他不是不懂，但他真的没兴趣，江雪这么做，只会让他尴尬。

走出教室的时候，周绵绵后知后觉的问季州，“江雪同学，好像是，喜欢你？”

“你才看出来？”

“啊，我都能看出来，说明人家是在追求你呀。”周绵绵小声说，“江雪同学，长得不错耶，其实也挺好，就是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季州瞧着她，“周绵绵，你还是学习吧，其他的事你也看不懂。”

周绵绵感觉自己被人嫌弃了。

“你们这些情情爱爱吧，确实是不太好懂，我还是觉得学习更有意思。”

“……那你怎么喜欢上楚盛年的？”

周绵绵一脸认真反问“我老公又高又帅又聪明，喜欢他，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

季州想到楚盛年脸上的那些伤疤，嘴角一抽，一言难尽。

课程结束，周绵绵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

江雪跟在两人身后，看两人说起一些技术操作，她听得云里雾里，走到一个拐角，看两人突然停下。

季州问女人，“在这里，你知道往哪里乖吗？”

“左边呀，我看见我老公给我放得石头，石头朝向左边。”

季州上前把石头踢开，转向右边。

“……”周绵绵诧异的望着他，“季州，你做什么？”

“提醒你，石头被人动过，出校门口是往右边，小路痴。”

周绵绵不解，转身往右边走，“谁会动那块石头呀，好无聊。”

跟在两人身后的江雪，心虚的低头。

周绵绵去把石头弄好，“我把石头藏到只能我会看见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人再动了吧，季州，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看石头辨别方向呀？”

“每次下课，要换教室，你都是先看石头再走，这点不能发现，不过来往的学生多，有同学无聊动了石头，也不一定。”

季州说话的时候，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江雪。

没有同学无聊到去挪动她之前摆好的石头，只有那些心思不单纯的人，是想故意让她出丑。

江雪目光闪躲，像是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

周绵绵哦了一声，两人继续出校门。

到了校外，季州看见楚盛年下了车，像是护送她的骑士，停下了脚步。

看女人高兴的跑着到男人怀里，他心里不是滋味，转身离开。

江雪跟在他身后，忍不住说“季州，周绵绵都结婚了，你还对她那么好，不值得。”

季州转头看她，有些意外，“你还在呀。”

“……”

她一直在！

“对她好，是我想做的事，和她结没结婚，又是什么身份，无关。”

等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她，那就是他一个人的事，和她无关。

“为什么，周绵绵用了手段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

江雪气闷，自己喜欢的人，对别的女人那么好，却得不到任何回报，她心疼他。